王初芸默了默,说:“沈姐姐,我问句话,姐姐莫要多想。”
沈大夫人道:“你我什么关系?只管问便是。”
“就是……”王初芸犹豫半晌,方道,“你的第二任,据说你们在和离那会儿,他还上城楼上跳过楼?就是迫你不要与他离。可见是真心舍不得你,那最后,是如何离掉的呢?”
沈大夫人被问及前任,依旧面不改色,爽朗道:“你说顾郎啊,当时与他离,是着实受不了他娘,他娘实在太能磋磨人,我们之间的孩子,便是因着他娘,非要我在大夏天的太阳底下站规矩,流掉的,也因为这事,我死活都要离。顾郎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软。”
王初芸听着她讲述自己的过往,想必那段时间她过得极为痛苦,很难想象,她如今这般的性子,曾受过那般的委屈。
“那后来呢?顾郎不会纠缠于你吗?”
沈大夫人喝一口茶:“缠,怎么不缠?不妨告诉你,他现在也还缠着我呢。”
“啊?”王初芸诧异,“那你们……”
沈大夫人神秘一笑。
王初芸了然。
听了一段沈大夫人的事迹,王初芸也从中领悟到了一个道理:“也就是说,和离,也不是非得丈夫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