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子,自会有人送货进府,二夫人那边直接记账便是。”

也就是说,一应账目,不过王初芸的手。

王初芸心说,秦氏这招可真是高,账与权分离,相互钳制,相互制衡,不至于一家独大,而她,只在背后,拿一双眼睛盯着她二人私底下斗来斗去即可。

王初芸从昨日便料到,徐氏做了那等蠢事,即便有老奴仆顶了她的罪罚,搪塞了老太太去。可因此也在老太太那里挂了号,老太太势必要夺了她的中馈。

但夺了之后交给谁,也是一件头疼之事。

大房还在月子里头,将来还得奶娃娃,自然不适合接手,三房,她的婆母是个性子恬淡,不怎么管事的人,也不适合。

思来想去,还是她这个任劳任怨的七郎媳妇合适。

她料到了老太太会把中馈交给她,但没想到的是,竟然只交一半。

王初芸本就不想管这些劳什子,而且居然还是这般的形势,她是更不会接手了。

于是,她忽然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扯到了背上伤口,登时就流出了血来,夏日衣衫单薄,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白衣,这样一下子,背上直接殷红了一片。

丫鬟婆子忙去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