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有动作那肿胀糜烂的双膝便渗出不少瘀血,蔺云舟制止他动作,取出伤药解释:“莫动,你髌骨损坏,为师替你疗伤。”
其实邢安亵衣衣摆已经掩蔽至邢安腿根,但他意识模模糊糊,听见男子声音越发惊慌抗拒,以手掩盖住双腿之间努力撕扯身下锦被想往腿上卷。
这么个伟岸男子并着双腿做出生怕被侵犯似的姿态实在有些忸怩,偏生邢安还正竭力想睁开双目反抗得十分努力,此种情形不知怎的就搅乱了蔺云舟的平静坦荡。
蔺云舟松开对邢安的钳制,从旁边松木架上扯了件薄衫覆在他身上。
邢安得了能蔽体的衣物,连忙拿着那轻薄的料子费力地在自己腿根左卷右盘,确认遮得严严实实,这才老实下来躺在床上养神。
待他做完这一切,蔺云舟重新覆手抚上邢安小腿,微凉的掌心激得他腿上肌肉无意识地颤抖,随后一股温和灵力便注入邢安身体,慢慢修复着磨损的骨骼。
淤血自青紫发黑的伤口中涌出,流淌至蔺云舟雪色肌肤上时更显刺眼,等淤血散尽,蔺云舟眉头紧蹙索性捻了个法诀将小徒弟身子上附着的杂质给尽数清理了,而此时邢安腿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那一双肌肉紧实的笔直长腿很难不引人瞩目。
蔺云舟目光拂至他腿根处,发觉他的小徒弟拥有沧溟山中罕见的、饱经日光熏陶的古铜色皮肤,他不由自主地把邢安放在沧溟山众多弟子中作比对,心思兜兜转转又察觉到小徒弟与初见时的不同之处。
他的徒儿应是清减了些。
出关那日瞧见的邢安一身劲装短打,身体更为圆润,尤其大腿丰满并拢时双腿间只留一条严密不透光的缝隙;眼前的邢安则结实健壮,身长而肌理轮廓分明,也多了些男子独有的硬朗英武。
蔺云舟并未发觉自己正瞧着徒弟的腿间怔怔神游,也不曾细思几年过去他为何仍对初见邢安记忆犹新,甚至在引人遐想的细节处分外留意。
邢安养了些力气抬起沉重的眼帘,瞧见沧溟君低垂凝视过来的目光惊得双目圆睁,下意识屈起腿试图阻隔蔺云舟的视线。
可他不动还好,那外衫被乱糟糟地裹在腿间倒也能牢牢守住邢安的秘密,坏就坏在他双腿卷曲起来拉扯带动起轻薄的布料,那柔软的料子贴附在皮肤上,随着邢安动作越缠越紧,以至于部分料子陷进他腿间密处的缝隙中。
那缠裹着男子阳具的鼓包之下,衣料隐隐勾勒出另一种器官的轮廓,形似瀚海之下微微开启的肉鲍,藏在结实粗壮的腿根间瞧着柔软又娇小。
蔺云舟一怔,他居于高位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心念一动便下意识伸手要去碰触那突兀怪异的小东西。
“蔺、师尊!你做什么?!”邢安猛地撑起身后撤,怒喝出声时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邢安是天生的阴阳双体,下身男子阳具与女子阴户俱存,他虽对那多出来的地方不甚在意,但自小到大除了父母和接生产婆外仅有两个贴身丫鬟知晓此事,初次在其他成年男子面前近乎赤裸下身,又被他直直盯着两腿之间邢安险些要端起少爷架子斥责沧溟君。
“多谢师尊,我已无大碍,这就更衣回沧浪峰,烦请师尊回避。”
所幸邢安还是控制住了脾气,再次开口尽量放轻了言语,只是配合着他涨得通红的面颊与半裸姿态,这情景显得就略微有些暧昧。
“这些伤药你且拿着,谨记修行之人需戒骄戒躁。”蔺云舟移开视线送了个两指宽的黑瓷瓶到邢安手中,起身后才瞧清楚自己竟错拿方才盛装回元丹的瓷瓶,顿了片刻干脆是将整个干坤囊一齐扔进邢安怀里转头走出内殿。
自始至终蔺云舟都表情寡淡,只有稍显紊乱的步调泄露出几分无措。他清霄殿主位坐下,细细思索起方才波澜起伏的心境,试图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