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宁看着他,问道,“秦亦,你喝醉了吗?”
秦亦缓慢眨了下眼睛,然后才回她的话,“没有。”
姬宁自是不信,她抬手揉他的耳朵,忍着笑道,“可你的耳朵红了,还很烫,你自己摸摸,像烧起来了。”
秦亦听罢,抬起手意思意思摸了一下,手指怕都没挨着自己的耳朵便放了下来,又回道,“没有。”
秦亦不善酒这事儿算是个秘密,除了叶停牧和他自己知道外,姬宁便是第一人。
不怪姬宁想逗他,因他这张脸生得实在唬人,察不出武艺高低,却生了张海量的脸,然而半瓢酒下肚便醉醺醺的了。
他从姬宁脚上绣着鸳鸯的绣鞋看到她头上金龙衔住的凤冠,突然伸手摸了把她耳朵上坠着的的南海红玉珠。
许是平日手上总握着剑,他手里没东西时便爱动手动脚,总要抓着点什么东西才满意。
他摸完姬宁的耳坠子又去摸她头上的凤冠,灼灼目光落在她身上,很是专注认真,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模样刻在那双眸色浅淡的眼底。
姬宁被沉重的凤冠压得脖子发酸,她微微低下头,道,“唔,替我摘了把,好沉呢。”
秦亦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听话地将凤冠取下,搁在一旁,然后突然从袖中把她绣给他的大红盖头掏了出来。
明艳红色从头顶罩下来,姬宁一时不察,愣愣抬起头,察觉秦亦伸手扶在她脑后,随后低头便隔着红盖头吻了下来。
炽热的唇压在嘴上,姬宁“唔”了一声,很清晰地听见秦亦咽了咽喉咙,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
醉意醺然间,秦亦突然明白为什么总有年轻男女喜在深林游船等僻静处偷情寻欢。
半个多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
他吻得急躁又勾人,湿濡的触感隔着薄透的红盖头舔上姬宁的嘴唇,因他唇瓣压得紧,唇齿间的盖头没有松缓的余地,那舌头便只能浅浅地在她唇内进出,带着细纱的质感磨蹭着姬宁的唇瓣,有些说不出来的痒。
姬宁听见他喘息促急,乖乖任着他亲,甚至张嘴将他的舌头含住,轻轻吸了一下。
这动作有些说不出来的情色,湿润的水声响起,秦亦突然就这么停了下来。
他像是被她一下吸走了魂儿,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往后退开了。
姬宁揭开盖头,蹬了鞋子爬到他身上去,笑得像只小狐狸,“怎么了?怎么不亲了?”
秦亦皱着眉没说话,他搂住爬到他腿上来的姬宁,伸出手摸了下自己被姬宁吸了一口的舌头,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往下摸了一把自己硬起来的鸡巴。
姬宁见此,也好奇地跟着伸手去摸他的东西,又硬又烫,鼓囊囊一大包顶在胯下。
秦亦被他摸得浑身发僵,倏尔抬起眼皮看她。
他长眉压得低,眼神不自觉透出股厉色,但姬宁却不怕,她无辜道,“怎么?不可以摸吗?”
她说着,仰起头,故技重施地在秦亦的喉结上也吸了一口,轻轻柔柔,和方才吸他的舌头一般的力道。
顿时,那根东西便情欲高涨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而后粗硕的头部翘得更加厉害。
姬宁撩开他的喜服下摆,隔着裤子温柔地揉抚了两下,很快便察觉到有粘腻的水液从布料里透出来。
她一时笑意更浓,柔声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但秦亦眉头却皱得更深,他面红气喘,鸡巴跟着越翘越高,声音都有点哑了,“公主从哪儿学来的?”
姬宁不告诉他,只道,“你还没回答我呢,舒服吗?”
她不答,秦亦也憋着不吭声。
但想来这闺房之事,除了她那一箱子画本子和姬晏清一位姐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