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好歹是个女人,别的地方再硬,胸口那两团可是实打实的软。

不仅软,还大。

贴上来隔着薄薄几层布料压蹭在他背上,萧林北一张老脸顿时红了个透。

半刻钟前,他还和叶停牧在席上侃天谈地,醉酒畅饮,眼下却被好兄弟的女儿摁在墙上,上下其手。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被姬晏清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大半夜堵在墙根像什么话。

他耳根子通红地去撞姬晏清的手,“殿下放尊重些!今日可是您妹妹的大喜之日!”

此处虽没什么人,可保不齐就有人路过,他怕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

可姬晏清压根没听,她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一条腿从身后插入萧林北的腿间,问他,“我送给师父的小衣,师父收到了吗?”

坊间传闻姬晏清膀大腰圆,面生凶悍恶相,实则并不是那么回事。

姬鸣风和叶停牧那两张脸摆在那儿,生下的女儿再丑能丑到哪去,况且,姬晏清面容标志,很是漂亮,样貌长得像叶停牧,艳而冷,从军多年,养了身骇人煞气,不笑时很震得住人。

且声如清泉,格外好听,轻声说话时勾得人腰软耳酥,萧林北最受不了她在他耳边小声说话,魂儿都要给她勾没了。

他被姬晏清两句话问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当初他收到和信一起远从秦地送来的女子小衣时,怔得半晌没回过神,疑心这东西是不是哪家女子赠给情郎,送错了不小心送到了他手中。

可拆开信一看,的的确确是姬晏清的笔记。

信上还画了幅他未穿衣服的赤身图,萧林北当时差点就把信扔火炉里烧了。

眼下他想起来仍燥得脸热,没回她的话,只道,“松开!”

姬晏清屈膝在他腿根磨了磨,膝盖蹭到他那睡在胯下的一大包,直接隔着布料伸手去抓,五指扣着揉了一把,“看来是收到了,那师父用过没有,好不好用?嗯?”

萧林北被这一下抓得闷哼出声,没等他回答,又听姬晏清接着问,“我不在京都的时候,师父有没有碰别的女人?夜里难熬时可上了青楼,入了乐坊?”

萧林北哪会回她这些问题,他偏头避开姬晏清贴在他耳边的嘴唇,故意沉着脸,“殿下问那么多干什么!上了如何,没上又如何,与你何干?”

姬晏清敛了笑,用力在他命根子上抓了一把,然后右手游蛇一般钻进他的裤裆,去磨他顶上那道细小的缝,她语气不明道,“师父这话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萧林北顿时浑身肌肉紧绷,腰一软,声音也跟着软了下去,“唔,没、没有!别摸了,赶紧松开!”

姬鸣风道,“不松。”

她揉着那根揉了没两下就硬得像石头的粗长东西,刻意放柔了声,引诱道,“师父,你好硬啊……”

她这声音是个男人都顶不住,然而鸡巴再硬也比不过此刻萧林北的嘴,他忍着快意,“欺师灭祖,殿下是要反了天……嘶”

姬晏清抬手隔着衣裳去捏他的乳尖,“师傅不喜欢,可以拿棍子抽我。”

当年姬晏清在他手下学刀枪兵法,她犯错时萧林北就用棍与她对决,他得了姬鸣凤的令,也不心软,十多岁的姑娘,常常一身青紫的伤。

可等萧林北把人收拾了,转头又得拿着伤药来哄。

如今她在外领兵打仗,生死关来回几遭,萧林北打不打得过她是一回事,敢不敢下手是另一回事。

就是打得过,也有那个胆子,他也不大舍得……

毕竟是一年难得见几回的人。

刚柔并济这一套姬晏清在军中都用烦了,可此刻用在萧林北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察觉到萧林北心软,勾起嘴角,吻上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