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管教哩!”

“嗯,哀家只是摸一摸而已。”白悠悠闻言恋恋不舍地拿回了手,眼巴巴望着。

马厩里的气味有些大,她用手帕轻轻捂住了口鼻。

程朔看着她的动作,错过眼眸,“你去给雪幽套上马鞍。”程朔对着那小心陪着笑脸的官员说道。

于是他就行礼退下牵着那匹白色母马离开。

程朔一掌抚过那匹白色小马驹,“母后还要摸吗?儿臣保证这次它不会动了。”白悠悠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松开了手帕双手揣袖,摇头说道:“不用了,看看也好。”

“我,咳,哀家就喜欢看它无拘无束的样子。”

这时候太仆牵着名叫雪幽的白马走回来,上好了马鞍。

“母后可要备马同游?”

白悠悠正要回答,就听到马厩里有声音。她扭头看到那只程朔刚刚抚摸过的枣色马,本来正在吃槽里的饲料,现在正不安的踏着蹄子,抬起头,发出喷赤的声音,似乎在朝着他叫。

白悠悠盯着它看了一会,“它怎么了?怎么感觉有点不开心?”

程朔扫了一眼,眉毛一皱,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口气,“它叫丸肆,是当年儿臣战时所乘骑的战马,母后不必理会。”

“战马?”白悠悠略感兴趣的走过去,它嘶叫得更欢了,她也不懂相马,只看得出着丸肆比雪幽要腿短矮小很多,差距很大,身上有刀剑伤痕,背上更是有常年被马鞍套住而刻出的痕迹,看起来伤痕累累的和完美高大的雪幽确实没得比。

程朔走到白悠悠旁边。

她不由侧脸问道,“它给摸吗?”

和方才小心谨慎的样子不同,双手抱胸的程朔眉眼疏松。一副十分信赖的模样懒懒开口,“这家伙可以随便摸。”

明明口气很亲昵,可面上看不出一点亲近的样子,白悠悠不由多看了程朔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