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称,应,应该不,不会被发现不对劲吧?

她实在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要站直站稳,可是发间被扯的生痛。

“嘶,疼!”她喊道。

“母后莫动,我看看。”程朔说,“是头发上的钗子勾上了。”

“那你把钗子拔了。”白悠悠脸还贴着他胸前,闻得全是他身上独有的凝神沉香,有一股凛冽厚重之感。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姿势好社死,尤其是她还是尊贵的一朝太后哎!

“稍等,好了。”

好在他动作很利索,没让白悠悠等太久。

复而抬头,就看到了原来是自己头上一只小巧的琉璃镶金边蝴蝶样式的短钗勾上他衣服上一只龙爪上了。

他毫不在意地随手扯下那蝴蝶发饰,放在手里看着说,“好像被弄坏了。”

“作为赔礼,改日儿臣再送个头面给母后吧。”

“不用了。”白悠悠听了几句是下意识拒绝,她这顶了半天就觉得脖子都快被压断了,一举一动都困难的不行,她羡慕的看着程朔一头长发束在紫玉冠里,看起来真轻松。

她实在不想要什么头面脸面了,只想头颅解放!可这话在程朔听起来就有了别的意味。

“母后今日似乎对朔儿表现的尤为冷淡。”

“我们本是天下最亲密无间的人,刚才为何借故要躲我?”

“难道说……”

他没自称孤了,那双深黑色眼眸紧迫地盯着她的脸庞,“您是对我方才作为有所不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