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

谢余年快速翻阅,眼中寒光渐盛,“为何留这些?”

账册上详细记载了拂柳楼每月孝敬各级官员的银两数目,甚至还有几位朝中大员来此消遣的记录。

赵德庸苦笑,“下官虽贪生怕死,却也不想死后无颜见祖宗啊。”

他忽然跪下,“大人,庆兴的情况远比您想象的复杂,拂柳楼不过冰山一角,背后是......”

“京城的靠山。”谢余年打断他,“我知道。”

赵德庸惊愕抬头,“那大人可知,每月初五运来的不光是女子,还有......”

“私盐和兵器,”谢余年冷笑,“你们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