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守了六天,箭矢用尽就拆房梁当滚木。”

雪粒簌簌落在他的眉睫上,却化不开他眼底的寒冰。

“齐叔带着亲兵守西门,被流矢射穿肩膀都没退一步,直到父亲赶来那日,他还在城垛上架着弩。”

谢余年冷笑一声,“可就在庆功宴那晚,他被人割喉在自己帐中。”

“所以,你怀疑......”姜窈下意识抬手,将落在他眉睫上的雪粒抹掉。

“嗯,”谢余年反手握住她冻得有些发凉的手,“那晚除了军中将士,只有从京城来的人。”

他觉着,一定是齐叔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