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耳边问。

祁索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玩不玩?”舒柏亭抱住祁索的腰,把他的腰悬空,祁索的腰身很薄,覆着一层薄汗,摸上去很滑,手感上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嗯......舒柏亭。”祁索喊着舒柏亭名字,张开手要抱,舒柏亭把他抱起来,祁索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猛地往后弹,舒柏亭眼疾手快,立刻扶住祁索的腰,才让他的脑袋免于磕到架子上,舒柏亭刚想说什么,看到祁索的样子,便不说话了。

祁索的身体绷得很紧,性器前端不断吐出清液,一股一股的,顺着性器滴下来,失禁一样。

祁索潮吹了。

舒柏亭:“啧。”

祁索的理智还没回到身体,就再次被舒柏亭猝然用力的顶弄撞飞了出去,越来越远。

“不要......舒柏亭,舒柏亭!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祁索的身体随着舒柏亭的顶弄摇晃,软下来的性器在身前一甩一甩。

“上一次你也这样求饶,”舒柏亭亲吻祁索汗涔涔的额头,“我心软了,射在外面,然后给你请了一周的假休息。但你背后说我什么?”

舒柏亭的顶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祁索除了求饶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舒柏亭,柏亭,老婆......饶了......我吧......”

祁索的尾音甚至带着哭腔。

舒柏亭动作一顿,还是被祁索的求饶求得心软了,不再折腾他,抬高他的臀,撞了十几下之后,抽出来射在他小腹上。

祁索喘息着,在自己小腹上胡乱摸了一把:“你射进去了吗?”

舒柏亭也喘息着:“没有。”

祁索确定自己没被玩坏后,又开始朝舒柏亭撒娇:“抱我。”

舒柏亭把祁索抱去了浴室,把祁索洗干净后,直接送回了床上。

祁索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舒柏亭哄他睡着后,又去了一趟书房,半小时后才回房间。

祁索迷迷糊糊感觉到舒柏亭回来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还要坐起来:“舒柏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