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干了:“太傅,我干了,你随意?。”
太傅手中握着?一把折扇,一边轻摇一边道:“品茶,需得细嗅其香,轻抿其味,方能品出其中精妙。”
秦志勇抹了抹嘴,哈哈笑道:“太傅说得对,不过我喝茶就是为了解渴,哪管得着?香不香、韵不韵的。”
太傅又道:“这春日繁花盛开,瞧这几株牡丹,国色天香,乃花中珍品,还是不要将你饮剩下的茶汤倒入人家的土里了。”
秦志勇讪讪收回手,走?到?花盆边,瞅了几眼,道:“花是好看,不过没啥用,叫我闺女来,插她头上才好看。”
太傅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合起折扇在手心敲了敲:“罢了,来喝茶吧。”
秦相宜与贺宴舟并排站在船头,她一袭藕粉色一群,裙身轻盈柔软,双颊晕红,是春日枝头上最娇艳的花朵。
贺宴舟朝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长辈在场,缓缓朝她挪了一步,轻轻牵起她的手,那手指修长有力,紧紧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牵了手还不够,他?微微用力,将她带入怀中,另一只手臂顺势环住她的纤腰,二人身躯贴合,能清晰感受到?彼此加速的心跳,仿若急促地鼓点。
贺宴舟微微低头,鼻尖轻触她的发顶,轻轻嗅她发间散发的香气?:“相宜,你好香啊。”
随后,他?的唇便沿着?她的额头缓缓往下移动,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柔如羽的吻,接着?,唇继续下移,沿着?她细腻的脸颊,落下一连串细碎却炽热的吻,黏黏糊糊的。
引得秦相宜脖颈后仰,越发往他?身上倒去,她轻轻哼了连声?,像是湖面泛起的涟漪,轻柔而动人。
紧接着?,贺宴舟将她转至身前?,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目光深深凝视她的双眸,那眼神仿若能穿透灵魂。
须臾,他?俯身向前?,又要吻她的唇。
秦相宜虽然羞涩极了,但还是没有躲闪,反而不自觉地,轻轻垫起了脚尖,主动迎合,双唇相接,先是轻轻触碰,像是试探,瞬间又转为热烈,二人舌尖相互缠绕,尽情汲取对方的甜蜜,呼吸交融,紊乱而炽热,仿佛要通过唇舌将彼此融入自身。
少年人的情感宣泄来得浓烈,画舫轻轻摇晃,船身与湖水碰撞,发出轻微的“哗哗”声?,透过雕花的窗棂,可见湖面上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在月光下闪烁,似洒落的珍珠。
她脖颈后仰,腰肢轻颤,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襟,口中逸出一声?娇柔的喘息,恰似微风拂过湖面撩起的丝丝水纹,轻柔而缱绻。
说起远在娄樊庄的江氏和戚氏。
秦相宜本是答应了她们,会将此事通知给她们的父兄。
可一回了京城,秦志勇觉得江家当初就是靠着?自己来京城的,现在江家跟他?没关?系了,他?自然要将人赶回去。
江家来了京城还有时间培养出能独自在京城立足的下一代,被原来的靠山秦总兵一赶,自然也就待不下去了。
大家原来都是娄樊庄的人,一家子人只能灰溜溜地回娄樊庄去。
而戚家呢,秦相宜是派人过去通知了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