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你最爱的女人,你不是说最爱我们母女吗?母亲若被杖责,国公府的颜面何在啊?”

傅时宴不吭声,只别过脸去。

傅芊芊又扑到院子中:“母亲,母亲,你想想办法啊,你要是被杖责,以后在京中还如何做人,京中贵人们都在这看着呢。”

柳如霜泪满面前,抬头看着傅时宴:“夫君救我……救救我。”

傅时宴硬着心肠,一脸无奈地说:“如霜,你也太不小心了些,怎么能穿错夫人的一品诰命服?如今惹恼了王爷,这板子你也只能生受了。”

柳如霜尖叫道:“这明明是你叫我穿的,你说过我才是国公夫人,你说了沈如音不会回来的,你说你厌倦了她,就算她回来也不会动摇我的地位!”

“如今你却这般铁石心肠,眼睁睁看着我在这里受辱?”

“你说过会永远护着我的!”

我淡淡地开了口:“傅时宴,如果你真的怜惜她,你可以去宫中和太后请罪。”

“要知道,柳如霜肚子里可怀有你的骨肉啊。”

柳如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叫道:“是啊,夫君,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儿子啊,你要亲自杀死他吗?”

我拭了拭鼻尖:“国公爷,你真舍得放弃你的儿子?难道你的荣华富贵比儿子还重要?”

傅时宴硬着心肠,狠狠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犯了太后的忌讳,是该受罚,如果孩子保不住,那也是他的命。”

柳如霜面如死灰看着他:“原来,我和孩子的命在你眼里,还不如你的身份地位来得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