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吗?”

216眼神空洞,讷讷地嗯了一声。

他骗我。

我也要骗他。

贺云山笑了一声,低头去亲216,216却偷偷别开脸,先生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头发上,凉丝丝的,好像没有温度。

216紧紧闭着眼睛,眼泪却从左眼眼尾直接滑落到枕头里。

“沅沅晚安。”

贺云山的声线低而温柔,有他喜欢的清晰有力的吐字,有他喜欢的特殊笃定的停顿。

我被骗了吗?

被从小生活的教养所骗完,又被第一个喜欢的人骗了吗?

我有什么不一样呢?从一个被教导服侍所有尊贵alpha的社会娼妓到以爱为诱心甘情愿献上身体的私人玩具。

从一个牢笼到了另一个牢笼而已。

“先生。”216的喉咙嘶哑,似乎是因为感冒不适,“我能亲你一下吗?”

贺云山俯下身,唇边带笑,冷峭的脸有温和的涟漪,无限的冷漠中有了一点暖,这一点暖曾经珍稀到216甘愿把自己烧干净,把

一颗心剖出来。

他的心依然跳着,为贺云山跳着。只是很疼而已。

他微微抬起脖颈,在先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很轻很轻的一下,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