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山一噎,手扣在216腰上,“高兴一点了。”
216闻言,直起腰主动去亲贺云山,被吮红的嘴唇红艳艳的,像是水光浑艳的一枚欲望的果。
他想要先生更高兴一点。
柔软清甜的嘴唇贴在贺云山的嘴唇上,温柔小心地触碰游移,是风拂过萎顿的花,是雨润泽痛苦的土。
贴了一会儿,216伸出舌头来,想要撬开先生紧闭的嘴唇。贺云山配合着,享受漂亮omega的主动。
红软的舌头灵活又羞怯地在口腔里滑动,舔到了同样湿漉漉的舌头。贺云山身体一僵,失控地从冷眼旁观的高坛上下来,温柔引
导着加深了这个吻。
216一边吻一边喘息着。他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穴里湿漉漉的,腥甜温热的液体沾湿了内裤。
他有点害羞地扭了一下腰,希望先生不要注意到。
可是贺云山早就是人精,216单纯得像是个漂亮透明的玻璃器皿,他的五脏六腑,他的喜怒哀乐,他一眼就可以看透。
贺云山亲着他,手却已经顺着细白的腰下滑,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怎么骚成这样,嗯?”
216神情窘迫,羞得想哭,又听到贺云山低声说:“骚一点好。”
而书房里的施曳正在吃饭,吃完饭他端着食盒下楼,136正在叠衣服。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