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就放下衣服上了楼。

他的心跳得很快。昨晚黑暗里的拥抱和亲吻好像是一个梦。他都不敢问,不敢确认,怕梦境也被无情戳碎,被嘲笑他的痴人说梦

不知好歹。

施曳今天脸上没有一惯的笑,也没有之前操弄他的时候恶劣的嘲笑。他的情绪淡得让人心疼。

“你怎么......”话未说完,施曳揽着他的腰把他拖上了床,床垫颤动,头上的吊灯也晃动着。恍惚之间,施曳的头埋在了他的

胸口。

他是想喝奶吗?

136斟酌着,小心地把毛衣撩起来,却卡在了施曳贴在胸口的下巴处,“你动一动。”

施曳深吸一口气,把毛衣掀起来,自己钻了进去,俊挺鼻梁蹭到雪白软滑的乳肉,一股甘甜带腥的奶香。他张嘴,一口含住嫩红

的乳头,掐着136的腰大口大口吸起来。

乳白奶水汩汩流进湿热口腔,流到年轻alpha的食道和胃里,暖洋洋甜滋滋的。

136的手指插在施曳漆黑的短发里,温柔地梳理和安抚,像是安抚受了委屈的小小孩子。

施曳把奶吸干了,又咬在唇齿间玩了一会儿。136红着耳根,脚趾蜷曲起来,像是雪白珍珠。

他又突然从136毛衣里钻出来,探身到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枚金光闪闪的环状物。

136僵住了,他又想给他戴乳环吗?

他咬着下唇,自己把毛衣脱了,露出多次生育哺乳而丰满熟软起来的雪白胸脯,两颗沾满了口水的水红色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

,像是枝头的熟甜的浆果,又像是凝固的血泪,红得人眼睛发晕。

如果仔细看,上面有除了奶孔外的小孔。

是施曳之前发了疯按着他的腰和手强行刺穿的。

136的脸白了,却只能笑着问:“你要给我戴上吗?”他自己挺起奶子,细细一把腰收得很紧,正努力妩媚多情地笑,秀美的面

孔上染着淡淡的红。

又来了。

他又来了。

施曳面沉如铁,低声笑了一下,把丝绒袋子收紧,扔回了抽屉里。

施曳今晚留在了他房间里。但是他们没有做爱。

136知道自己惹施曳生气,却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只是在夜半梦回的时候,他耳朵里灌进喃喃絮语,窗外呼呼风声吞没了它。但是落在他薄薄肚皮上的一个吻是温热的,虔诚的,

真实的。

他像是被迫繁殖的插满了秧苗的大地。他是苦的,艰涩的,贫瘠的,颤抖的。

可是一场雨落下来,他依然会在雨水里奉献和哭泣。

深夜的时候,恰恰下了一场冻雨。

第二十四章

贺云山带216回了家。

216把脸贴在车玻璃上,白润漂亮的脸被压得有些扁,一双眼睛又湿漉漉的,璀璨好像玻璃纸,看起来就像是誊得不够仔细的漂

亮的美人图。

他很用力地跟哥哥挥手再见,又把车窗摇下来说:“哥哥,我会再来找你的!”

136摸摸他的头发,笑意柔和:“我等着呢。”

贺云山点头示意,把车窗摇上来,猛打方向盘开车回家了。

之后的几天,贺云山非常忙,每天早上七点就出门,晚上十点钟才回来。

216也想要体贴先生,可是奈何形式迫人,自己瘪瘪的肚子实在是个祸患,只能腆着脸每晚钻到先生床上。

贺云山总是懒洋洋地把眼镜摘下来,揉揉泛酸的鼻骨,嗓音低而疲惫:“先生累得很,你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