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被放开后耳廓红得滴血,看都不敢看周围用探究眼光看着两人的群众,只顾着低头推车,舒柏亭跟在他身边,祁索低声说:“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万一被拍到了……”
“拍到就拍到呗,我挡着你脸了,只会拍到我。”
祁索泄气:“那好吧……”
但那可是年底,机场里不知道埋伏了多少狗仔,很快两人那张亲吻的照片就被曝出来,虽拍得仓促,但从那枚舒柏亭经常戴着的鸽子蛋上很快变确认了舒柏亭的身份。但祁索的身份就成了迷,被一众娱乐圈的事情轻易揭过了。
进了门祁索才松懈下来,行李箱甩到一边,就跟舒柏亭在玄关亲上了,舒柏亭招架着祁索,从门口到客厅,从一楼到二楼,床边到浴室,祁索把本金从舒柏亭身上讨回来后才罢休。
他和舒柏亭躺在被子里说悄悄话,“我买了些年货,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样子,对联灯笼还有蜡烛什么的都买了。”
舒柏亭摸着祁索头发,祁索重新留了头发,染成了舒柏亭喜欢的颜色,摸起来手感很好,他听着祁索发言,顿了顿说:“灯笼?挂在哪?”
“门口啊!一左一右,我跟我妈去买的,红色喜庆!”
后来那两个灯笼将过道照得跟鬼片似的,把上门送外卖的小哥吓得腿软后,祁索才将它们给摘了。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舒柏亭将灯笼叠好,放回了箱子里,“什么事?”
“好事!但是嘛……你要想知道就得拿东西跟我换。”
舒柏亭走到沙发前蹲下,眼里带着笑意:“你想要什么?”
祁索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嗯……钱么我不缺,我好像什么都不缺,怎么办?”
“哦……”舒柏亭的手按在祁索腰上,轻轻摸过去,“那我拿身体跟您换,行不行?”
“可以考虑一下。”
舒柏亭的手伸进去,将祁索的睡裤拉下来,然后眉心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