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姿态,连与人相处最基本的尊重你都觉得是给我的赏赐。”

“我没有这么觉得。”

盛沅:“你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实际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正值工作日的上午,咖啡厅没什么人,傅渊将人重新摁在椅子上,并坐到他身边,堵住唯一的出口,“直说吧,你要怎么才可以消气。”

“好。”盛沅揉了揉脸,让自己放松,“既然你说要谈,那也不用去车上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开诚布公,心里有什么都说出来。”

傅渊:“这样最好。”

“那我先来。”盛沅整理了一下心情,努力心平气和的说,“我确实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还欺骗过你很多次,但是我跟你提离婚真的不是想让你哄我,我就是...单纯的想离开你,或者说我想离开那个让我时不时感觉到无措跟难捱的环境,你能理解吗。”

他一旦依附傅渊,傅渊就势必会看轻他,而傅渊只要看轻他,他的爱就一文不值。

他不想再陷入那个怪圈。

盛沅说:“就像现在,我一看到你我就很难受,我很清楚我是没办法再跟你做夫妻的。”

傅渊问:“是因为那句话吗。”

“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