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席塞尔诺维奇陡盛的笑容中,楚歌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棕发青年含着笑,语调轻柔,“明明是我的奴隶,却生出了二心,勾搭上了您否则,殿下又怎会如此坚持要将他带走?”

楚歌冷冷道:“我只不过是看着他可怜。”

席塞尔诺维奇吃吃的笑,就好像这个答案是纸糊的一般,手指一戳就能碎掉。

而一旁。

纳塞索恩语气沉沉:“可怜的奴隶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这一个?”

楚歌试图解释:“宴会上,我将要摔倒,是他扶住了我。”

“只是这样吗?”席塞尔诺维奇柔声道。

“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