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予书,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觉得他很好?”

哪里不好?那么嗲的双儿,谁不觉得他好?

谢予书快要被贺芝搞晕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怎么之前没有发现好友这么疯癫?

从教室到学校门口的路本来就不远,两人说着说着就快到了。等到了门口,谢予书已经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好了,贺芝更是一脸的不快,就等着撒气。

燕娇还是一如既往地殷勤,立马下车来迎接贺芝。他长的壮,人看起来也憨厚,小跑过来的时候看起来蠢得可爱。

真的是太喜欢他了,谢予书觉得他可爱死了,被贺芝弄出来的尴尬与愤懑都被治愈了,眼下他心花怒放,春意盎然。

可是这么可爱的燕娇眼里就是没有他,跑到他俩面前后立刻抱上了贺芝的手臂,任凭贺芝怎么假意挣扎,拿胳膊肘打他的胸脯都不撒手。

贺芝与燕娇两人,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谢予书看着他们怪异的相处模式,觉得自己站在一旁有些多余。

燕娇一手挽着贺芝,一手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胸部,瞟了一眼旁边的谢予书小声问贺芝:“老公,他怎么又跟着你出来了啊?不会今天还要坐我们家车吧?”

听着这话,谢予书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土里去。

贺芝听燕娇说别的男人感到一阵烦躁,又用手肘打了燕娇的胸一下,这下正中昨晚被他嘬破皮的乳头,疼的燕娇眼泪汪汪。

他看着自己童养媳的委屈样,才终于舒坦了,故作严肃地说:“这里是学校,不要叫我老公,你知不知羞啊?”

听了这话,燕娇的脸黑里透红,他虽没读过书,也知道学校是圣洁的,自己丢人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样的话呢?他生来蠢笨,后天又不曾受教育。他不明白,在床上叫贺芝老公是对的,在学校门口叫贺芝老公是错的。

贺芝看他羞愧,却不放过他,想继续打压他。又说道:“你这么笨,就不该出来丢人现眼,以后也别来接我了,省的……省得闹笑话。”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可别来接我了,我可不想三天两头的要送“家里司机有事”的同学回家。

燕娇摸不着头脑,只知道自己闹笑话给老公丢人了,连接送老公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怎么办好呢……

有了!燕娇想,老公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今晚上他在床上再乖一点,明天没准还是可以送他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