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不少人都看见过,那贱人贺芝就那么狠狠地用胳膊肘杵他胸膛,仿佛那丰盈饱满的奶子得罪了他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可是那双儿还是乖得很,打不怕的一个人,下一次来接贺芝的时候那是憨傻地迎上去,奶子再受罪一回。

大家私下里都说,估计那双儿在床上也耐操,穴被被插烂了都能自己再骑上去吃鸡巴。

再说回来,那贺芝真是怪得很,居然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回回是年纪第一。别的少年日思夜想的都是在他老婆穴里射精,他想的却是物化生各科习题怎么做。

没人能理解他,就连贺芝最好的朋友谢予书都不理解他。

说是“最好的朋友”,其实他俩虚假得很。

毕竟,谢予书喜欢他好朋友的老婆啊。

谢予书是个公认的翩翩公子,他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可还是忍不住幻想那个叫燕娇的双儿,那个他朋友的童养媳。

那种无法压制的欲念很可怕,他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燕娇。

燕娇,娇娇。他真的好娇啊,竟叫谢予书做不成公子,只能做小人。

这天放学,谢予书收拾好却没有背着书包走人,他走到贺芝桌前看着好友慢条斯理地整理东西。

谢予书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今天我家司机有事,不能来接我,我坐你家的车?”

听了他的请求,贺芝只吊着眼睛看他,一张清高看不起人的死人脸,他连对朋友都是这模样,怪不得别人讨厌他。

贺芝那双泉水般剔透的眼睛就这么瞧着谢予书,好像谢予书的小心思全都被他知晓了一般,叫谢予书忐忑。

瞧着瞧着贺芝就笑了,和他说:“你家司机好像经常有事。”

“额……是的……哈哈……”谢予书脸皮薄,此时耳朵都红了,本就是不擅长撒谎的人,现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贺芝再就没说什么了,审视地扫了扫谢予书全身后拎着书包起身走了。

谢予书尴尬极了,但还是跟了上去,和贺芝并排走着。

两人虽是好友,平日里有许多共同话题可以聊。可现在走在路上却是相对无言,各怀鬼胎。

谢予书本来还沉浸在刚刚的尴尬和要见到那个人的喜悦里,突然冷不丁地就听见好朋友开口了:“下周的竞赛你去吧?”

呼,还好贺芝找他搭话了,应该是没察觉到他的心思,谢予书松了口气。

他镇定地回答:“是的,你不去吗?应该是有你的名额的。”

然后他看见好友转过头,嘴角弯弯的笑模样,不知是炫耀还是怜悯地朝他说:“我也想去啊,可是我家那个太缠人了,我离开两天他肯定要闹的,哎呀……你不懂。”

谢予书还没回答他,就看见贺芝好像很烦恼一样撅起花朵般粉嫩带着润泽的嘴唇嘟囔道:“真的好烦人,他每天晚上还会打扰我学习……”

已经懂得了好友是在炫耀,谢予书还是忍不住地幻想着是怎么样地打扰?

然后脑海里出现了画面,那个看似憨厚的壮男人,那个胸围傲人的司机,他在书房的地板上向正在写作业的自己爬过来,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勾引着他,不顾自己想写作业的挣扎,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这样的事肯定发生过,不过主人公不是他幻想里的自己,而是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贺芝。

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了,他哑着声音对贺芝说:“燕娇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他会理解你的。”

“你怎么知道?你懂什么?”贺芝反应很大,几乎尖叫出来。尽管他长相清丽脱俗,平常看起来像个遗世而独立的白莲花,此刻却显得小肚鸡肠,很神经质。

随后他又皱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