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这个给你。”
祁愿抬头一看,刚才那位在紧急关头挺身而出的先生,他身上还穿着得体的西装,看上去只比他们大五六岁的样子。
偌大的停车场不是没有人,但大家都不愿意冒这个风险,都选择待在车子里避难。
祁愿很感激他,接过他递过来的西装外套:“谢谢。”
后面的酒店管理人员又涌上来道歉。
“先生您放心,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医生马上就到……”
“先生,对此我们感到十分抱歉,是我们疏于管理才让不法分子有机可乘……”
祁愿看也不看他们,钟小小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发着抖,这个轻微的动作震的祁愿遍体生寒。
“不怕了,我在这,我在这……”
钟小小费力的想睁开眼睛,他当然知道祁愿在抱着他,祁愿的温度,祁愿的味道,祁愿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
但药效一下涌了上来,钟小小直直陷入了沉睡。
过了几分钟,救护车的鸣笛声已经在身后响起,祁愿握着钟小小的手一动不动的抱着他,根本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钟小小的体温像被抽干了一样,冷汗一阵一阵的冒,脸上红肿的印记层层叠叠,脖子上,手臂上,手腕上,都布满了充血的紫紫红红。
医院里人来人往,每个人的眼里都透露出不安和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