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小惊:“什么?”

钟母继续长吁短叹:“要是能早早地把你嫁给祁愿,妈妈也就放心了。”

钟小小这下来不及管什么娃娃亲,急急问到:“为什么是我嫁?”

钟母和蔼的笑 还:“怎么了,又不丢人。”说罢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钟小小:“……”他不要说话了。

被逼着喝了两回中药之后,晚上钟小小躺在床上,活像一根苦黄瓜。

祁愿坐过来:“有这么苦吗。”都把小萝卜喝蔫了。

钟小小无力捶床,诚恳建议道:“要不你也喝喝中药吧祁小愿。”

“我可没有生病,但是可以陪你喝一点点。”

钟小小从被子里抬头:“不是,祁小愿,我是觉得,中药很苦,很清心,很解欲,很适合你。”

“……”祁愿心笑,这才哪到哪,“刚刚不是吃了糖,还很苦吗?”

钟小小又把自己埋起来:“苦,苦死了。”

祁愿顺顺他的头发:“要我帮忙吗?”

“帮什么。”

“帮你不苦,要吗?”

钟小小被诱惑到了,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不苦,唔……”

祁愿捏着他的下巴亲过来,把他又压回了床上,趁他发愣一阵扫荡侵略。

“唔……”钟小小被亲的呼吸不过来去推他,却发现自己手软脚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这身体!太不给他争气了!

祁愿知道他还不会换气,怕憋坏他,退开一步等他喘气:“我们小小骗人,一点都不苦,明明是甜的。”

钟小小透过气来,边喘边谴责他:“你……你流氓!”

祁愿盯着他水红色的唇,笑道:“帮个忙而已,很正常,小小不是我的好朋友吗?”

“我……唔!”

又一吻过后,祁愿不出意外的有了反应,钟小小扭着身体躲他:“祁……祁小愿……你顶着我了……”

“我们小小昨天不是说要帮我,现在该兑现了吧?”祁愿的手忍不住在他身上游走,引起身下人一阵又一阵颤栗。

“唔……你,哈啊……你今天又没吃那些补品,明明不需要……”钟小小坚持道。

“不需要吗?可是他很精神,小小不是也感受到了吗?”

“唔……”

祁愿不再说话,直接把人亲了个七荤八素,钟小小被亲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在他身下蹭来蹭去。

祁愿像只大尾巴狼一样蛊惑他:“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钟小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身上哪里都很痒,而且很急切的想要贴近祁愿,想要跟他再严丝合缝一点,才能疏解这一阵阵酥麻的不适感。

钟小小揪着他的衣服,呢喃道:“唔……难受……祁愿……帮我……”

祁愿亲亲他,“好,这就帮你。”

夜灯熄灭,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喘息声和摩擦声在来回回荡。

过了很久。

“啊……你别戳我呀,呜呜呜你为什么戳我……疼……祁愿……”

祁愿压着身下已经有些汗津津的人儿擦枪走火,在一声声细小的呻吟里逐渐迷失,两个人都有些神志迷离。

肉茎不受控的要去探索新的隐秘地带,祁愿自控无能,默许了。

“别顶我唔……祁愿……祁愿,我怕呜呜呜……祁愿……”

祁愿像月圆之夜愈发凶狠的狼,此刻耳朵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什么也听不到,抵抗不住长久以来的欲望,频频顶撞那个迷魂的小洞。

后穴根本没被开拓过,生涩的褶皱结实的阻挡着他的入侵,肉棒却越挫越勇,在穴口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