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磨着祁愿带他吃烧烤去了呗,每次吃烧烤都肚子疼,每次还要吃。”钟母嫌弃道。

祁母祁父:“原来是这样啊,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家伙每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但也不是特别严重,但祁愿要因为这个学医是不是太草率了?”钟母道。

“这有什么,小愿想要能够好好照顾小小,往后有个病痛都能第一时间发现,还能自己给诊断了,这多好啊。”祁母笑道,“小愿做的决定不会是草草决定的,肯定都已经想清楚了,我们支持就好了。”

“啧,”钟母唾弃道,“可恶,居然有被秀到了。”

祁母也笑:“他们情投意合,这是好事。”

祁父的声音也传过来:“是啊,他们俩都是有主见的人,不需要我们这么操心。”

祁愿还打算再听一会,钟小小就从里面出来:“祁小愿,你在干嘛呢?”

祁愿赶紧把他要往外探的脑袋戳回去:“没什么,给你带了肠粉,快来吃。”

钟小小立刻两眼放光,但打开包装盒之后,眼神立即变得幽怨:“连一点点红都没有吗?”

祁愿无视他的谴责:“肚子还疼吗?有没有把床头的药片吃了?”

钟小小继续幽怨:“你就这么狠心?”

“是非常狠心。”祁愿继续说,“两个月内都不会带你去吃烧烤了。”

钟小小感觉要哭出来了,看看祁小愿铁面无私的神情,又看看桌子上不见一点辣椒的肠粉,顿时更生无可恋了,嘴巴里还回忆起昨天烤串的味道,心想早知道多点几串了。

“你太狠心了祁小愿!”钟小小哭唧唧的挑起肠粉吃。

祁愿不为所动:“不止,从今天起,我还要监督你继续喝中药。”

钟小小东西都忘了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д?”

“不行!”钟小小暴起,一个蓄势缠到祁愿身上去闹他,“不行不行不行!”

他好不容易三个月没有生病感冒肚子疼了,上上周才得到他老妈和祁小愿的赦令可以不用接着喝黑峻峻的中药了,才不要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三个月不吃烧烤!”钟小小两条腿盘在祁愿身上,还抽出一只手来比‘四’,“我发誓!我保证!我忏悔我反省我不要喝中药!”

祁愿托着他坐下,坐怀不乱,秉公执法:“保证无效,来吃早餐。”

钟母一进来就看见两个人连体婴似的坐在一张凳子上。

准确的说,是祁愿坐在凳子上,而他们钟小小,坐在人家身上。

还要人家喂着吃饭。

“钟小小,你多大了,还不会自己吃饭。”钟母生气。

钟小小哭唧唧的转过来:“呜呜呜妈妈……”

钟母一肚子训人的话一个趔趄全没了,立刻满腔慈爱:“这是怎么了宝贝?”

“我不要喝中药呜呜呜。”

捕捉到关键词,钟母瞬间从慈爱里抽离出来,无情的和祁愿如出一辙:“这样啊,说起来,我是要去看看那些药材还够不够,不够还得让阿姨去买呢,你先吃饭啊,乖。”

钟小小欲哭无泪追悔莫及悔不当初。

吃完早餐,钟小小回到房间,一头扎进被子里,假装自己是一颗受伤的蘑菇。

祁愿去厨房帮忙熬药,钟母走过来:“小愿呐,听你妈妈说你想学医?”

“嗯。”

“你想好了吗?学医可不容易。”

“想好了,我挺感兴趣的,学起来应该不会太吃力。”

钟母叹气:“小小虽然体质不好,也没生过什么大病,不是很严重,大学的专业选择是很重要的,你可得好好想清楚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