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偏偏晏明空已至前方,不过数尺距离,他只好按下心中思绪,将心神集中在与晏明空的对话上。
晏明空倒是没怎么注意到一旁的韩渠,只以为这名不怎么起眼的弟子是出于对教主这一身份的害怕才作此姿态,而他这次前往此处寻找楼庭舒,也确是有要事需要这名实力不俗的下属去处理。
因此他也不再说些无用的题外话,一敛懒散的神情,正色道:“五日后,我需要你和我一并前往药王谷。”
闻言,楼庭舒目光微微一动,没有回答。如若要让他陪同前往药王谷,只需一条传音即可,而不应该是晏明空本人出现在此处告知于他。
因此他只是默不作声,等待着对方说出其余的要求。
晏明空张口欲言,蓦地瞥到一旁那个垂着头的侍从,微微一皱眉,语调冷然:“出去。”
这一声‘出去’是对谁而说,在场的三人都很明白。
无需另外两人多言,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韩渠保持着垂头的姿势,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迅捷步伐退到了水榭下方的浮桥上。
楼庭舒轻蹙眉峰,心中愈发奇怪起来。
韩渠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教主?
正待细想,晏明空开口打断了他:“庭舒,这次前往药王谷,我需要你这样做……”
退至房外的韩渠走到浮桥之上时,才抚着胸口呼出了那口一直憋着的气。
之前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并没什么令人不齿的痕迹时,他还庆幸着那只是一场噩梦,怎知那一瞬的欢喜竟是稍纵即逝,下一刻雌穴漏出的肮脏精液就告诉他,昨夜发生的一切并不是虚假,而是一场真真实实发生在他身上的噩梦。
昨天夜里他到中途就承受不住那人粗暴的肏干昏死过去,自然也没有余力起来给自己治疗,其次筑基修为的他也没有这个实力施展这种治疗术法。因此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显然是那个奸淫他的人治好的。
虽然韩渠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不是吗?
末了,他安慰自己,就当被条狗咬了,忘掉这件事就好了。
然而,距离他被陌生人强暴还不到一天,这个人就再度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且……
他呆呆地望着结冰的湖面,从醒来起就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害怕再也压制不住,眼眶一热,咸涩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木质的浮桥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