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乎。

顾淮卿喉咙酸胀,“晚晚,你话不必说的如此难听,过去你受了委屈,我说了我会弥补……”

“不需要了。”岑晚晚打断道,“我如今已经看开了,顾淮卿,你我之后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和离。”

顾淮卿拧眉。

他心中愧疚,“我知你心中有怨,我不逼你,但我也不会和离。”

晚晚目光冷淡而失望,“所以你明知我过得不好,也依旧不肯放过我,人人都道你是谦谦君子,皎皎明月,谁又知道你如此虚伪的一面?”

有些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