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一般的错觉可下方的肉穴却更加难耐地夹咬绞吮,传来无法忽视的快感与空虚,就好像这个地方的侵犯,一直抵达了那个部位一样。
他不应该……
残留的意识隐约地察觉到了不对,被热意侵蚀的大脑却根本不愿意给它分配任何思索的空间,只催促着夏清池更多、更放荡地去获取令自己感到舒爽的快感。
抵在后颈的手终于撤去了力道,夏清池几乎是下一秒就把那根太过深入的肉棒给拔了出来,大张着嘴喘息,从喉咙里溢出近似哭泣的呜咽。
他在刚才甚至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
退开的阴茎很快就再次送了过来,也不进入,只接住了一些从唇边滑落的唾液,涂抹在那双湿红的唇瓣上,用顶端的一点尖尖,猥亵地在其间浅浅地抽送。
“抱歉,”时安垂下眼,看着夹紧了双腿、眼眶泛红的双性骚货,眉眼间满是令人生不起戒备的温柔,抚摸着他颈后软肉的动作像在对待一只小猫、一只幼崽,满是能够令人放松的安抚,“……但我忍不住。”
粗勃坚硬的鸡巴在下一刻插了进来,没有任何怜惜地一挺到底,而后大力地耸插奸干起来。
“唔、呃……哈啊……嗯……”硕胀坚硬的龟头粗暴地撞开不断抽绞的内壁,蛮横地侵占这个紧窄的肉道,将夏清池的呜咽都挤弄得断续破碎。
夏清池被后颈的手掌按着,根本没有办法逃离他也根本没有想过逃离。他每一次都把那根太过硬长的鸡巴齐根吞入,让眼前的人浓密的耻毛擦过自己的口鼻,原本坐在浴缸里的身体为了更方便地动作,改成了半跪着的姿势,略微抬起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送。
纤细柔软的脖颈被挺入的肉棒顶出明显的凸起,悬在睫毛上的泪水要掉不掉的,颤颤地晃动,夏清池在那根巨大的肉杵拔出去的间隙里,艰难地呼吸,按在时安胯间的手忍受不住地用力,在那冰冷的肌肤上,留下狭长的抓痕。
与之前手背、脖子上的痕迹一样,被抓破的地方皮肉微微外翻,整个儿地泛着活物不会有的灰败色泽,干涸得没有丝毫血液渗出。
丝毫没有要去掩饰自己的这些异常的意思,而眼前的人显然也分不出那个精力来在意这种地方,时安抚过夏清池的发丝,贴上他湿漉漉的面颊,轻柔地抚摸安慰,身下挺送的力道却又凶狠了几分,干得这个吃着自己鸡巴的骚货不受控制地发出干呕的声音,混着那盛装不下的唾液被插捣出的咕啾声响,像在进行一场淫猥的刑罚。
指尖在夏清池几乎要被磨得渗出血来的殷红唇瓣上轻轻地擦过,时安眼神一暗,重重地顶送两下,在那根东西跳动着再次勃胀的时候,将其整根拔了出来。
下一秒,大股的白浊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射出,落在夏清池的眉梢、眼尾、鼻尖、唇上,和没有闭合的口腔之内。
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潮喷了在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也没有任何人玩弄他的下身的情况下潮喷了。
这个认知裹挟着能够将人吞没的羞耻,冲击着他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意识。
而时安的射精还没有结束。
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感到自己的睫毛也被溅上了几点白黏而更多的精水则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在重力的牵扯下缓缓地下滑,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也留下淫秽的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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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会觉得脏吗
时安的东西味道很淡,并没有多少性液该有的腥膻气息,以至于当它们顺着被捅操得酸麻的喉管滑入腹中的时候,夏清池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只是在对上面前的人那双无端地幽深了许多的双眸时,下意识地蜷起了双腿,像是想要遮掩什么。
好在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