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身已经完全挺了起来,随着吞吐肉棒的动作前后摆动,原本扶在浴缸边缘的手也按上了时安的胯骨,和扶在另一边的手掌一起,充当自己身体的支点,在那冷白的皮肤上压出浅浅的凹陷。

时安眼中的神色变深,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平稳:“如果觉得难受、就让我停下……”

过度顾虑夏清池感受的叮嘱过后,时安终于在这个人主动的引诱之下,放弃了原先的忍耐,挺摆腰胯,大力地在他的嘴里奸操起来,按在对方脑后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用力,攥住了他半干的头发。

些微的刺疼从被拉扯的头皮传来,和那种被发狠碾撞、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捅插进不该抵达的部位的恐慌,以及那不断增强的呕吐欲混在一起,在这种状况下,糅合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让夏清池无法自制地亢奋、发情,小幅度地摆送腰臀,如同在迎合某根看不见的性器。

本该存在的理智被流淌的情潮挤占到了角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让夏清池用上自己所有粗劣的技巧,去讨好、去服侍那根怎么都无法染上自己体温的粗硬肉屌。

而夏清池这样的表现,显而易见地取悦了他面前的男人。

原先按在他的脑后,用以带动他向前吞入鸡巴的手掌安抚奖励小动物一般,轻轻地揉弄着他还泛着潮意的柔软发丝,时安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被摩擦得妍红的双唇,一遍又一遍地被满溢而出的唾液淋湿,显得湿亮淫靡,那根在唇瓣之间进出的淫具又膨粗了一圈,却仍旧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

夏清池的面颊开始发酸,被顶操摩擦的舌面、上颚和喉管口,也开始生出些微的胀麻酸疼从唇边滑落的口水更多了,混着从阴茎顶端渗出的腺液,无论夏清池怎么努力地吞咽,也依旧有着太多超出了容纳的部分,将他的胸口都淋得湿漉漉的,连那两颗亟需抚慰的乳粒都裹上了一层淫亮的水漆。

忽地,在夏清池发间揉抚的手掌微微往下,按住了他颈后的某处软肉,轻轻地摩挲,时安看着夏清池晕开迷离的双眸,放轻了语调问他:“我能操进去吗?”

早就融化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分析这句话的意思,夏清池只是本能地从鼻子里发出了软软的“嗯”声,在那根退出的肉具操进来的时候,主动仰头迎了上去。

于是那一直伪装得无害的巨物陡然暴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在撞上那已然被碾操得酸软发麻的小口时,没有丝毫的减速与停顿,就那样生生地顶开了本不该用以交合的入口,生生地捅了进去。

蓦地接纳了超出自己容量许多倍的巨物,用以进食的管道不受意志控制地抽搐绞缩起来,想要将侵入的异物给排挤出去,却只迎来了更为凶戾的挺操那坚硬铁杵一般的肉具狠力地操开不断痉挛的,一寸一寸强硬地将自己更深地插入了那与自己尺寸不符的肉道当中。

这个过程被感官的错觉拉长得仿佛是一场两人之间的力量对抗。

卷曲粗硬的耻毛触上了夏清池张开的双唇,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细微地晃动,擦过他的唇瓣鼻尖,带起细微的痒,饱满冰凉的囊袋也贴着他由于姿势而扬起的下巴,沉甸甸地彰显着自己的分量后颈处的手掌在这个时候倏然用力,止住了夏清池想要往后的动作,让他维持着将嘴里的肉具齐根吞入的姿势。

他现在仍旧扶着时安的胯骨,仰着头将双唇贴上这个人的胯间,修长的脖颈在这个状态之下延展到了极致,纤薄的皮肤之下,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出插入的阴茎顶操出的形状。

本就是会令人生出不适的状态,在维持了太久之后,更是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夏清池的喉管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缩,胃里也开始泛酸,逼迫着他做出干呕的反应,连呼吸都由于那强烈的压迫感,而变得不畅起来,令他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