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滑的舌擦过骚肿泛红的阴蒂,推开蔫软外翻的花唇,最后顶入那张还在不断往外涌泻精水性液的屄穴当中,深入到人类的舌头无法抵达的深处。

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从口鼻之中溢出的呻吟染上了浓浓的哭音,泛着浅粉的脚趾颤颤地蜷扣,却因意识的迷蒙而显得绵软脆弱并未因主人的睡眠而沉寂的感官依旧敏感亢奋得要命,郑禹甚至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只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将这个大张着腿的双性骚货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混杂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的骚水逼液喷溅在脸上,连带着钻入鼻腔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性欲的腥臊,郑禹舔了舔唇边混合的性液,再次俯下身,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

融合了两个人的性液的味道似乎一直侵蚀到了夏清池的梦境。他略微蹙起眉,无意识地推拒着钻入口腔的舌头,却只被越加热烈地侵犯,灌入更多带着古怪腥甜的液体。

一直到夏清池的脖颈胸口,都被来不及吞咽的液体给淋得湿漉漉的,郑禹在停下了动作,舔去他唇间溢出的清亮液体,抵着他的屄口,重新将自己硬胀的鸡巴顶了进去,才伸手环住他的腰,作出睡眠的姿态。

头顶劣质的灯泡闪了两下,无力地黯淡了下去,窗外的夜色透过没擦干净的玻璃映照进来,落在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上,极度分明的肤色差在那朦胧的光线下,显出一种难言的暧昧与旖旎。

夏清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梦里一会儿是陆蔷说着“有欲望不如在游戏里解决,总比在现实里忍着或者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决好”,一会儿又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就知道长了那种玩意儿的东西,最后肯定都会变成撅起屁股求男人操的贱货”,一会儿又是那个有着德里克的地下室和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的花园,甚至还有最开始他进入游戏时所在的那个花园。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触手紧紧地纠缠着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一大股黏黏的液体,浇了他满头满身,连嘴里都被灌进去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夏清池醒过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有些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汇聚起了焦点,映照出破旧旅馆内的景象,夏清池轻轻地“唔”了一声,习惯性地就想抬起手揉一揉自己的眼睛,却在动了一下之后,就察觉到了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贴在自己后背的身体,以及那根插在自己体内、无比昂扬地昭显着存在感的鸡巴。

刚刚从睡意当中挣脱出来的大脑停顿了片刻,“轰”的一声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吞没,夏清池呆呆地张着双唇,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他知道这个游戏里的某些副本,确实可以在游戏里“过夜”,但是、但是

含着异物的花径穴道不受控制地夹咬吸吮,紧紧地夹着其中滚烫坚硬的肉具,夏清池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一眼身后与自己贴靠在一起的人,只小心地抬起手,在尽量不惊扰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将身上盖着的旧棉被扯下去。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自己此刻躺着的,是这个勉强达到了标准的标准间里面,另一张没有被弄脏的单人床上。他身下的那张床单上,并没有自己弄上去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全身都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发烫,夏清池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松开被子微微支起身体,正想一口气把体内的那根东西给拔出来,横在他腰上的那只胳膊却在这时候猛地用力,将他一把捞回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粗肥硬烫的肉棒借机又往里捅入了一截,不偏不倚地戳在了内壁的敏感点上,激得夏清池一阵抖颤,双腿之间的那根小巧肉茎都微微地抬起头来。

“虽然知道你很着急,”就好像完全没有发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