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禹……嗯、郑……啊啊……”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夏清池显得有些委屈,却又忍受不住地在对方操进来的时候放荡地迎上去,凭借自己匮乏的经验回应讨好。
“乖,”低头在夏清池的唇上落下一吻,郑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跟着我念……”
“”
他似乎从口中吐出了什么奇异的音节,超出了理解能力似的,让夏清池的脑中在霎时间成了一片空白。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跟着重复了一遍那个特殊的音节,但面前的男人似乎愉悦地笑了一下紧跟着,那根悍然挺入的肉棒就像是放开了桎梏一样,一口气顶开了屄道尽头酸软窄嫩的入口,毫不留情地侵入到后方娇嫩的秘境。
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一直盘桓在下腹处的热流打开了闸门一般刷然而下,冲过起伏堆叠的肉褶,噗嗤、噗嗤地从红肿的屄口往外涌泻,浇淋得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而身上的男人就在这样的高潮当中继续操他。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快感揉成了一团,丢进了深海的漩涡当中搅拌翻腾,连意识都被拉扯往不同的方向,不间断地传来太多不同的讯号,将本该存在的思维挤占到角落,只剩下那逼得人快要发疯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内部冲击席卷。
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只是在那根深埋在宫腔内的屌具又膨粗了一圈时,呜咽着从嗓子眼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泣音。
浓稠深厚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击打在酸软的宫腔内壁上,只片刻就将那个比拳头还要小上一些的器官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可那根骇人的鸡巴却仍旧没有停止射精,源源不断地注入的精水带起难以忍受的酸软撑胀,惹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哭出声来,只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
“不要、射……进来……呜……”直到那种被往身体内部灌注液体的感受停歇,夏清池才抽噎着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会、呜……怀孕……”
“那就生,”没有把自己的肉具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来,郑禹抬起他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他压在身下,“反正又不是养不起。”
感受着那根分量和刚才没有任何分别的粗硬肉棍,夏清池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这是个不需要讲求合理性的、可能出现任何超出常理的状况的游戏,眼泪不由地又掉了下来:“不要、了……呜……郑禹、嗯……哈啊……”
24欺负人的借口
“不要了、呜……不……嗯……”闭着眼睛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却依旧无意识地从双唇中溢出细软的呢喃,遍布着掐痕和齿印的身体也无意识地蜷缩颤抖,想要从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怀里逃离双腿之间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口却依旧不知餍足地夹绞吞吮,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像只吃饱喝足之后,口是心非、故作委屈的猫。
黑发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俯身在这只难得乖巧的小动物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瑟缩成一团的灵魂已经主动向他敞开了一角,也确实比前两次能够承受他的更多
但是还不够。
他的小祭品,还是太脆弱了。
抬手在夏清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郑禹将自己依旧硬胀的阴茎从他的体内拔出,看着那大股的白浆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失禁一般地从那口艳红的肉穴当中涌出,只片刻就在身下的床单上,积起一小滩白浊的水洼,更映得那具纤细匀称的身躯优美而纯净。
往里插入两根手指,稍微阻挡了一下精液的外流,郑禹忽地垂下头,在那根软垂着的肉茎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而后丝毫不在意那里沾染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水,一寸寸地往下吮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