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砍向自己的刀锋。

从阴茎顶端射出的液体当中已然不带任何该有的白浊,夏清池呜咽着,在那根柔韧灵活的舌头奸操自己的喉咙的时候,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对方那无法闭合的孔洞当中,去舔舐那触感过分软腻的舌底,咽下沿着对方的舌头淌入自己的口中的、不知道具有什么成分的浓腥味液体。

被塑造成阴茎形状的肉须就在这个时候抵上了夏清池的后穴。

那个地方早已经被逼水和尿液给淋湿了,但内里仍旧是干涩的。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并不会主动地分泌润滑的液体,本该无法轻易地接纳来自外物的侵犯但这对那条柔软的、能够随意塑形的软须来说,并不会构成任何问题。

分出细小的须支,在那未曾经受任何扩张的肉穴张合之间,如同液体一般自那一丁点缝隙之间钻入,而后缓缓地膨胀变粗,将紧致火热的肉道一点点地撑开填充发觉怎样才能让身下的双性人给出更为热情的回应之后,这只异形表现出了与它的智能不符的学习能力。

“……呃……哈、嗯……”被侵占奸淫的喉咙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抱住怪物脑袋的手由于肠道里逐渐加强的酸胀感,不自觉地用力,将掌心好似没有骨头的柔软头颅按得凹陷下去,周围的软肉仍旧在随着呼吸鼓动,膨胀起来的时候像是将他的手都包裹在里面,无法具体描述的诡异触感让他腰肢发软,屄道抽搐,给交媾中的双方都带去无比强烈的快感。

那插进了夏清池肠道的肉须似乎并没有要抽送的意思,只牢牢地吸附包裹在内壁的表面,一下、一下小幅度地蠕动扭转。本就不具备坚硬本质的软须在这微小的动作之下,带起的摩擦触感更是轻微得要命,就仿佛无数条如贝肉一般柔软的、有着圆润末梢的细须,在皮肤上轻轻地搔过。

而此刻经受这种触碰的,是夏清池敏感过了头的身体内部。甚至不需要那根插在后穴当中的事物再多做什么,被一点点撑开的内壁就难以克制地抽绞起来,拼命地往中间夹咬,试图获得更为真切的刺激。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根柔软的长须带给他的反馈都太过虚幻,无法被满足的渴求化为了更为汹涌的情潮,催着他卖力地摆送屁股,放荡地用自己被操得殷红的屄口,吞吃干得越来越用力的肉具。先前被射入体内的精液在捣插之间被勾带出来,随着喷泄的逼水四散飞溅,为铺满了黑红血污的地板增添了一分新的淫靡之色。

那团掉落在耶稣雕像头上的暗红色泥团终于彻底地滑落了下来,在那石质的面部染上大片刺目的红,两颗泛着血色的眼珠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教堂里正不知廉耻地在畸形怪物身下张开腿的人类令夏清池难以自制地生出自己真的正在被圣洁的神明注视的颤栗。

尿孔和屄口同时往外泄出热液,即便是夏清池也分辨不清,这究竟是一场激烈交媾之下的潮喷,还是失禁。

又往夏清池的子宫里射入了一大泡粘稠的精水之后,被剥去了外皮似的怪物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阴茎,从那个孕育生命的器官当中抽了出来,转而捅进了经过了细致扩张的后穴里。先前插入的肉须并没有拔出去,只是在那根硕大粗壮的鸡巴往里推入时,被轻易地几年推平,牢牢地贴附着肠道的内壁肉褶,继续着之前一直进行的行为。

希求了太久的真切奸干让夏清池一瞬间就抵达了高潮,被折磨得发胀的前列腺在粗糙的柱身擦过时,甚至生出了近乎疼痛的尖锐快感。夏清池仰起头,哆嗦着张开双唇,没被侵占的喉咙里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那双湿软的眸子里已经见不到多少清明。

他已经有点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和什么东西做爱了。

夏清池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片海面的叶子上,随着水波的起伏摇摇晃晃的,不时地被迎面泼来的浪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