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恋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更多的、更过分的玩弄他的方式,操控他的感官,剥夺他的理智,将他逼入绝境,只能沉沦在对方给予的快感沼泽当中。

而他每一次,都毫无抵抗能力。

当那条分明什么多余的器官都没有生长,却能够做到太多事的肉须吸食干净最后一滴精液,从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的尿道中抽出的时候,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亡了无数次像从世界上最高的山巅跌落,毫无保留地摔成一滩不成型的烂泥;又像躺进无法挣扎的泥沼,被腐朽软烂的湿泥一点点地淹没口鼻,连同身躯和感知一起吞没。

被强硬撑开的屄道和子宫在过度激烈的刺激之下抽绞着,夹得那根一点都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的巨棒又胀大了一圈,带来更为强烈的饱胀感。夏清池张口含住探入唇间的舌头,那柔韧的肉条却在下一刻缩了回去。这只并不具备高等思维能力的怪物,显然不明白、也并不会进行“接吻”这种行为。

于是无法得到满足的双性人又一次忍受不住地抽泣起来,抽抽搭搭地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从指尖和发梢往外散发出情欲的味道。

而这对于眼前的怪物来说,是比语言更家直白的讯号。

它没有再去压制夏清池乱动的身体,只是用自己柔软的、史莱姆一样的身体,尽量多地将对方包裹在其中自脖颈往上无法变形的部分,随着肉块的塌陷来到了夏清池的胸口,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宛若一个生长在他身上的畸形血泡、肉瘤,那双没有任何神采的呆滞眼球转动着,好似下一秒就能将那仅有的一点连接扯断,径直滚落下来。

夏清池又开始发抖。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这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快感。

想要逃跑的欲望和想要触碰的爱意在胸口翻腾拉扯,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抬起双手,抱住了那颗由筋膜包裹着的、丑陋可怖的头颅,仰起头吻上了眼眶下方,先前舌头弹出来的那个并不存在嘴唇的孔洞。

那根软韧的肉舌又伸了出来,钻进夏清池的口中,胡乱地翻搅戳弄之下,往那紧窄的喉管入口挤入了浅浅的一点热衷于探索双性人的身体的怪物立时就兴奋起来,快速地鼓动着身体唯一成形的部分,丝毫不去顾忌那肉道出自本能的痉挛和抽绞,硬是凭借蛮力推开紧致的内壁,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顶了进去。

怪物的舌头不似他能够无线延展的柔软下身,在往里插入了一段距离之后,就无法继续深入,但那种被异物侵犯撑挤的难忍感受,却反倒因此而变得愈加强烈就好像吞入了什么长条的、无法截断的东西,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的,哪怕努力吞咽,也无法将其彻底吃入,消除那种怪异的牵扯感。

夏清池的呼吸不由变得更加紊乱,含着鸡巴的屄道子宫也不受控制地夹缩绞挤,试图将内部过度满溢的东西给排挤出去。可显而易见的,他的反应除了让这只满脑子,都只想着奸淫玩弄自己的雌兽的怪物越发亢奋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那两根侵入了夏清池的身体开始抽送起来这一回怪物的动作不似先前那样激烈野蛮,而是想要引出他的更多不同的反应一样,尝试着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道,在他的体内顶弄奸操,那条钻进喉管里面的舌头,甚至在抽送的过程中,不断地旋转扭动,用那舌面上的粗糙颗粒,反复地在敏感的内壁上摩擦碾蹭,带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粗粝胀麻,令夏清池的喉管和小腹都无法自制地痉挛抽搐,从胃部升起灼热的、想要呕吐的感受。

可快感却并未因此而有任何的减少。

就仿佛精准地拿捏着他的承受上限似的,那种窒息与难耐,都被维持在了夏清池的承受限度之内,那种眼看着就要坠落悬崖,却永远都只差了那么分毫的感受,令他崩溃、让他发疯甚至催着他开始渴求死亡,主动地去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