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就直直地盯着她。
“我……”柳时被他看得头皮一紧,小细腿发颤,“我走不动。”
白季帆定定看她两秒,漆黑的眼眸眯起,语气带着几分危险,“跟我闹脾气?”
柳时咬着嘴唇不敢看他,低声抽噎着。
她被他搞了一晚上,现在药劲过去之后,她菊花又肿又疼,跟人用刀割过一样,他还要她塞着一个一直震动的假阳具走出去,她能不委屈吗?
这是她第一次不听他话,白季帆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把进来时的那个面具给她戴上,率先推开门,“你不走你就自己留在这,你别忘了这里都是些什么人。”
后半句话让柳时心拔凉拔凉的,她不想动弹,但更不敢自己留在这,只好腿软地跟了出去。
心里把白季帆骂了千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