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现在看来,这男人心里只有性交,以及怎么折磨她。

她胡思乱想着,跟着他下楼梯。

外面的情况没有之前那么乱,只有几个精力旺盛的人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有一些已经走了,还有的搭了件衣服躺在沙发上。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个楼梯上的男人还在那。

柳时看见他的时候,他也在盯着她,那肆意贪婪的目光吓得柳时瞬间往白季帆身边凑了凑,小手抓住他的袖子。

她的恐惧让那个男人勾了勾唇角。

真能玩,进去了能有四个小时。

瞧瞧这颤抖的小身板,指不定逼里面塞了什么。

柳时路过他的时候,听见他说:“一身骚味。”

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抓住白季帆的胳膊不松手。

白季帆啧了一声,勾着她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回他一句:“再骚也不属于你。”

那人没恼,目光依然盯着柳时,幽暗的眸色像是盯上猎物的狼。

柳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埋头在白季帆胸前,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颗心安定了不少,但又止不住的加速跳动。

他今天真的好奇怪,第一次抱她,也第一次在她身上留吻痕,而且不对她冷笑了。

嗯……冷酷的暴君变成了温柔的暴君,但本质还是个狗男人。

柳时双手抓着他的衬衫,忍不住无声地笑了。

出了大门,白季帆把人放进车里,坐下去的那刻,柳时体内的假阳具往里怼了几分。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柳时不用再忍着,低低地哼唧出声:“嗯……”

她忍不住摩挲着双腿,不安分地在座椅上扭动着,像是在骑着那根假阳具。

白季帆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目光扫过她浮现情欲的脸蛋,“别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你说你是有多骚?”

柳时拽着身前的安全带,敏感的身子快被假阳具玩高潮,“就是很骚嘛~嗯嗯……啊~”

她绷直身体仰着头,手指紧紧揪住安全带,闭着双眼哆嗦着享受这个温柔的高潮。

今晚她媚到了骨子里,脸上又纯又欲的表情让白季帆烦躁地偏过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他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开车离开之前,他把柳时的小丁字裤扯下来塞到她嘴里,顺便将假阳具开了最大档。

他开了两边的车窗,车子高速行驶在马路上,外面的夜风呼呼吹过柳时的头发,她不敢抬头,怕被别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小穴和菊花到底是不同,她可怜的菊花今晚再经不起摧残,小穴却可以快乐地含着假阳具,将她一次次送上云端。

玩具在她体内高速震动,嗡嗡的声音夹杂着她被堵在嘴里的哼哼声一起消散在夜风中,水汪汪的眸子从头发丝里透出来,都市夜晚的霓虹灯倒映在她的瞳孔,绚烂夺目。

柳时迷蒙无力地承受这一切,身体时不时会弓起,代表着她又高潮了。

车子停下的时候,两边车窗升起,她被弄过去给男人口。

彼时的她软的像一摊泥,含住了就不想动,昏昏欲睡。

最后男人揪着她的头发进进出出,她被操得嘴里液体横流,头皮疼痛之余又感觉到一丝爽。

这时候如果谁贴近了看,就会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姑娘跪在副驾驶上,逼里塞着假鸡巴,给男人舔肉棒。

再后来,她咽下了口中最后一点精液,趴在他腿上喘着粗气。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跟今晚比起来,她才发现以前的折磨根本不算什么。

她才刚破处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