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导师找我。”温胥卿尴尬的说。
阮颂看着温胥卿纠结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他觉得现在的温胥卿才是无比真实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有距离感让阮颂触碰不到的人,而且接地气的温胥卿怪可爱的。
“没,没关系,你,你去吧。”阮颂说道。
“那我们改天再约?”
“好。”
温胥卿帮导师干了一天的活,回寝的脚步都比去之前沉重的多了,一回寝,他几乎是倒床就睡。
又做梦了,还是接着上次做的那个梦。
而这次连前戏都没有了,阮颂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跪坐在地上,费力的张开小嘴含住他胯间立着的那根肉棒。
阮颂嘴小,堪堪只含住了个头,大概是因为吃不下,嘴巴撑的难受,小鹿眼里含着泪光,我见犹怜。
“我,我吃不下。”阮颂吐出肉棒,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温胥卿,又轻轻用小奶尖蹭着肉棒,他看上去那样惹人怜爱,不禁让人萌生了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吃不下也要吃,乖,张嘴。”
阮颂便真的听话的张大了嘴,龟头抵在阮颂的脸上轻轻蹭了下,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便糊了阮颂一脸,温胥卿心念微颤,不管不顾的肉棒往阮颂嘴里塞。
“不,不要,唔……”
肉棒一捅到底,甚至都捅到了嗓子眼,阮颂的嘴被强迫撑大,口水四溢。
梦里的温胥卿没了斯文的模样,照着阮颂的嘴猛插,手还按在阮颂的小奶头上把它揪的老长。
阮颂被欺负的眼泪汪汪,像个可怜小猫,不停地哼哼唧唧,小手也在温胥卿的身上胡乱抓挠,这反倒让温胥卿的神经更兴奋起来,抽插的也更为猛烈。
在高潮射精的那一刻,温胥卿从梦中惊醒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