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祁严嘴角带笑,如狼一般阴鸷的黑眸发了亮,朝着床上的她直直地看过来。屋内黑漆漆的,除了窗外的月明撒进来却隐约的看见对峙的两人身影,便什么都看不见。

她额头冒着虚汗,抬眸朝着他看过去。

尔后,他笑出声来,顺手端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水递到她身前来:“想喝水?”

她冷笑着,被他深夜来袭给猛地惊到,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不渴。”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下的结实肌肉微微鼓起,一看就知道是经常自律锻炼,目光极具侵略性的在她身上扫了个遍:“睡得很好?”

他眼中的欲望明显,就如当年那样咄咄逼人。

赵又欢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却被他猛地欺身上前压在柔软的床上。她看到男人赤红的双眼,似乎要把她活吞了一般,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

她咬着牙关,一拳挥在他面上被他快速躲开只微微擦拭到嘴角,仅这样,也流了血。

祁严的黑眸渐渐凝聚成野兽般的狂野,笑着用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他突然想到,因为她的死,他还放了她那个朋友一把,让他提前从牢里出来。

没想到还成全她,让他们两出去过了好日子。

怪不得她反抗的这么厉害。

思及至此,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比刚才更阴沉了两分,如刀削般的锐利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戾气。

他猛地将她反身压在床上,牙齿细细地啃食着他纤细的脖颈,长腿紧紧的夹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动弹。身下的女人动得厉害,好几次都被她差点翻身挣脱出来:“出去几年,真是能耐了。”

虽然隔着一件毛衣,但还是能摸到衣服下纤细的腰身,顺着腰线往上,从毛衣里探进去触碰到温热的肉体,他才觉得这个女人还实切的活着。

索性从内衣下方探进去,大手一下子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捏,只不过钢圈有些勒手,他放开一只手,想解开后面的内衣扣,赵又欢便得出一丝机会,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朝着男人的脑袋上甩了过去。

台灯重重的砸到他脑袋上,四分五裂开来。猛烈的打击打到脆弱的脑袋上,让他终于皱起眉头察觉到疼痛起来。

他坐在她身上,大手扶了一下最疼痛的地方,借着月光,发现手掌上竟全是鲜血。

祁严阴沉着脸,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起伏不平的胸膛下是滔天怒火一下子冲到大脑上来,就着那只全是鲜血的大手,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长本事了,对我动手?”

她被扇到别开了脸,小脸瞬间就红肿起来,朝着他的面门也下意识的挥了一巴掌过去,清脆响亮:“你再对我动手试试?”

他冷笑着从她身上起来,月光下的男人高大威猛就如同一座高山一般,鲜血和黑发交杂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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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伤口站起身来,被台灯猛然地一砸,整个人都有些犯晕。他脸上的阴鸷在黑暗中很是吓人,特别是从伤口里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鄂处,然后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面。

赵又欢对上他阴森的黑眸,脸上的巴掌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顺手拿起另一旁的烟灰缸在手里掂量:“你再过来试试?”

杀了他,为算是除暴安良,也算完成了唐书记交代给她的任务。这样想着,她慢慢抬高了那只拿着烟灰缸的手,打算趁着对方不注意,一击必杀。

祁严起身从床上下来,黑眸扫过她面无表情的脸庞,高高举起的右手,冷笑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里漏出来,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