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的意料,哪怕一位衣冠楚楚的俊美青年正雌伏在自己身下悉心侍奉,哪怕自身性器彰显了旺盛的情欲,玛尔脸上依然平静无波。龟甲甚至捕捉到了审神者一闪即逝的、瞥向几案上的公文的眼神。

一种微妙的岿然不动的气场,简直、简直……

超级棒!这种、冷淡的、又、又充满了爱意的态度!啊啊、主人、主人……呜、再多看我一会儿……

龟甲越挫越勇!

觉察到付丧神加快的速度,玛尔低头看了看他。

龟甲贞宗一直是把有趣的刀。虽然兴趣是世俗中‘污浊’的事情,但他依然接受了他自己,并且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爱好。那双泛着水光的灰眸,以玛尔的眼光来说,称之为‘单纯’也不为过单纯地、想要让自己的主人快乐。

为此龟甲可以拼命忍耐,也可以疯狂放浪。

玛尔轻轻摸摸他的后颈,动作像是给猫科动物梳毛:“很饿吗?”

龟甲慢慢停下来,方便享受主人的抚摸。他又含着阳具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末了还留恋地舔舔马眼,一脸满意:“嗯……很饿。我还从来、从来没有和主公大人亲昵过……一直都很想要您……”

他抬头看着玛尔,用脸贴上挺立的柱身,撒娇似地蹭了蹭:“您的肉棒、味道非常好喔,我非常喜欢……请让我、再多、多舔舔您……”甜腻的嗓音越来越轻,“我会好好记住您的味道……嗯、真的好吃,也很大……喜欢……”

龟甲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冠状沟,眼神虔诚而痴迷。

白净俊秀、还带着点书香气的脸和狰狞的性器亲昵地蹭在一起,巨大反差能让绝大多数男人血脉喷张。

然而玛尔冷酷无情地说:“我还有事。”

说罢他看向了堆成小山的公文。

陪龟甲玩(耽搁)的这么一小会儿,审神者当然得加班补回来。

“……哎、哎哎?”龟甲哀嚎一声,往前蹭了一步,讨好地舔舔精囊,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您就这样……不管我了吗?我是很喜欢您的放置,但是、但是它这样子……”他又蹭蹭柱身,据理力争:“您很难受的吧?拜托,请让我侍奉您。”

顿了顿,龟甲看看审神者没反应,很有点期待地补充道:“我会乖乖的……请让我继续吧,我不会打扰您的。”

玛尔听懂了:“你钻不进去的。”

几案太矮了,完全不够龟甲蹲着的。

龟甲相当执着:“趴着也行!”

审神者冷漠地瞥他。

“想要您、想要您、想要您……”他边蹭边呜呜咽咽,还试图给自己找借口:“我啊、是不想让您难受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