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和他意犹未尽的眼神对视了一会儿,最终无所谓道:“随你吧不要闹。”
龟甲弯起眉眼,美滋滋地亲亲自己特别心水的龟头。
他跪得腿软,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不过龟甲也没打算站起来。他身体前倾,翘起臀,塌下腰,刻意凹显出衬衣下隐约可见的流畅曲线,然后跟着审神者的脚步,温驯地爬行。
长裤绷紧了爬动的腿,腰带束紧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款款摇晃。注意到审神者的视线,龟甲仰头蹭蹭玛尔的小腿,动作娴熟,一脸享受和乖巧,嗓音甜腻:“主公大人……”
他的日常从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依然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玛尔身边,却不再是为了摆脱那无孔不入的幻觉和幻听,也不再安分地跪坐在几案后,龟甲找到了新的乐趣和地盘书桌下、玛尔的脚边以及腿上。
为了这个新爱好,审神者把低矮的几案和坐垫换成高得能藏下一个成年男性的办公桌和办公椅。
‘保持安静,不要胡闹。’
这是玛尔唯一的要求。
不能打扰主人办公,那也没法品尝喜欢的肉棒……
这是龟甲唯一的遗憾。
刚开始,龟甲只蜷在审神者脚边,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自己一个刃悄悄痴汉审神者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从裤筒里瞥见的脚踝和小腿线条能让他兴奋一整天。
再然后,龟甲实在忍不住亲近审神者的冲动,会小心翼翼舔舔对方的鞋面,蹭蹭小腿。发觉审神者全然纵容的态度之后,龟甲蹭上了膝盖,趴在玛尔大腿上,炯炯有神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裆部,或者歪着脑袋仰望审神者一丝不苟的模样。
只能看,不能摸,不能舔。刺激的煎熬。
他实在是很听话,的确不吵不闹,偶尔一些小动作也无伤大雅。每次玛尔偶尔想起他,低头看看,总能看到这只粉毛龟亮晶晶的‘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求夸奖的表情。至于他热情到滚烫的眼神,可以忽略不计。玛尔完全不会受影响。
所以到现在,龟甲也能得到玛尔的回应。并不频繁,只是简单地摸摸头,摸摸脸什么的,最亲密的也只有挠挠下巴,哄宠物似的。
但龟甲很喜欢,会快乐地啄吻玛尔的掌心。
除了夜晚的噩梦之外,这样的生活简直完美无缺,美好得太不真实,以至于龟甲恍惚间觉得耳边徘徊不去的呓语才是归宿。
虽然审神者一直都对他很好,也很能理解他……但谁知道呢?谁知道玛尔会不会只是愿意和他相处而不愿意使用他呢?嘴里说得再好听,行动上谁知道是什么样呢?
龟甲把下巴搁在玛尔膝头,有那么点忐忑。在一天工作结束之后,笑吟吟的问:“主公大人,今晚可以留我侍寝吗?”
“可以。”
“我一定哎、什么?”
“我说可以。”玛尔顺手揉了把他的脸,感慨道:“我还在想你能忍多久呢。”
龟甲懵逼了三秒钟,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傻乎乎的。”玛尔评价道。末了勾勾龟甲的下巴,拇指指腹意有所指地揉弄付丧神饱满的唇珠,轻声道:“洗干净点。”
龟甲慢慢睁大眼,一把握住玛尔的手,激动道:“是!!”
审神者说是还有点事,让龟甲自己去卧室洗完澡等他。
一离开玛尔身边,熟悉的气息渐行渐远,陌生的声音又在耳边孜孜不倦地低语,烘焙着恶意,发酵的作呕感在心底发酸发臭。
【“……天哪、看见了吗!这个结果!真是不可思议,居然连艾滋病毒都能彻底清除……”】
【“这贱货可贵了,明明是个破鞋了居然还开那么高的价……算了,至少能让我们玩个够本啊。听说他可结实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