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从都如此艰难,青江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的渴求。墨玉制的笔杆被穴道吮得温热湿润,堵不住的淫液顺着笔杆流下,沾得青江满手都是。
完全、不够啊。
付丧神难耐地蹭蹭主人的脖颈。
“呜……嗯、嗯啊……啊、顶、顶到了嗯……”
笔尖原本柔顺的毛被淫液浸湿,扎得他痒得慌。乱糟糟的毛又扎又长,因为一次次的抽送而在穴道里乱戳,戳得又软又缓,蹭过敏感点的快感不过是杯水车薪,甚至火上浇油,让他只想索求更多。
笑面青江低低地呻吟着,笔滑得他握不住,只得尽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哈、好痒……”
飞溅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分外明显。
光裸的、姿容俊秀的青年,自己摆出如此淫秽的姿势,自己握着笔……臀瓣间吞吐着毛笔的模样、他不用想也知道有多么色气。
可令人沮丧的是,他想要诱惑的人对此却视若无睹。
笑面青江能感觉到审神者的性器悄然挺立,他忍不住一边抽插自己一边扭腰摆臀、用自己胯间翘着的阳物去蹭审神者的裆部。那尺寸惊人的巨物蠢蠢欲动的高温已经隔着裤子传递到了他身上,然而审神者依然镇定自若。
恶久期妻六似期久仨恶
玛尔一手圈着他的腰、安抚性地抚摸他的长发,一手仍能一张张审批文件,手腕又稳又平,丝毫不受性欲的影响,任由青年在他怀中扭动也仍不动声色。
……这也太可怕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青江忧郁地想。
若不是知道自家主人对谁都是这样,连公认姿容端丽、天下无双的三日月宗近的色诱也不吃,他真的就要怀疑是自己太没有魅力了。
不止是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啊,鹤丸国永啊,一期一振啊,龟甲贞宗啊,宗三左文字啊,源氏兄弟啊,面对所有自认容貌不错身材一流的付丧神,审神者从来没有把持不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