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伤刀自尊心了。

略一走神的付丧神突然惊叫一声,攀住审神者的肩头低喘:“嗯啊唔、唔……”

……糟、糟糕,嗯啊……不小心、太用力了……

“太、太深了……”

抚摸在腰间的大手向下、捏了捏他的臀。

青江嗓音低哑:“嗯啊……主人……您……太深了啊、嗯……在、里面动……”

审神者浅笑。

同样欲火焚身,他云淡风轻的模样颇招人恨。笑面青江眯起眼,连叹带喘:“啊、您也……真是、冷淡啊……我都这么引诱您了……唔、唔嗯……给个面子、上钩一下啊?”

玛尔撩开他腰间的长发,提笔在他腰侧打了个勾。

笔锋压过肌肤的触感刺激得让青江浑身一颤。

审神者调侃道:“上钩。”

薄雾般迷离的潮红在付丧神的眼尾晕开。青江拖长了尾音,控诉:“嗯啊……您也……来嘛?想要我的吧?……嗯、公文……还、还没有,处理完吗?”

他感到审神者的笔锋依然在他身上游走。

那一点笔尖打着旋儿点在他身上,细细的、若即若离,似乎……似乎在写什么。

青江想凝神感受一下,却被审神者揉捏臀瓣的动作打断。

“唔!”

⒎2零68零8零

审神者的手指探进了后穴里。

“真的很深啊。”玛尔说着,分开两指搅弄没入穴肉的笔杆:“有点难拿出来呢。”

“啊啊……唔!”

青江哼哼唧唧地喘。

原本还只是在穴口,现在已经被饥渴的穴道自己蠕动着、吸到更深的地方去了。

审神者拍拍他的臀:“放松。排出来试试。”

付丧神依言环住他的脖颈,臀肉绷紧。

紧紧簇拥着手指的穴肉咕叽咕叽地蠕动起来。

玛尔耐心地等待青江努力,另一只手一抬,已经批好的公文们自动飞到一边叠好,桌子上的所有物件都排着队跳到桌角边。

“唔啊……”

饶是青江很想遵从主人的命令,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愿,一个劲地把毛笔往里吞。

付丧神只得苦恼地向审神者求助。

玛尔索性探得更深了些,手指摁着穴肉一寸寸摩挲过去,终于碰到了笔杆顶端的圆环。

他屈指一勾,怀中青年的腰也猛地一弓:“嗯!”

蹭到敏感点了啊。

审神者坏心眼地动了动手指,青江的呻吟愈加甜美。

磨人的笔杆慢慢退出后穴,穴肉空虚地绞在一起,挤出大口大口的蜜液。

“唔啊……”

“湿透了。”玛尔勾着那支笔,陈述事实。

笑面青江摆了摆臀,意味深长道:“能把这个用熟的话……”

审神者说:“不是有更熟的东西在这吗。”

付丧神眼睛一亮。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轻松地抱起他、把他放到了桌上,那对光裸的长腿顺势缠住了审神者的腰,不让他离开。

灯光突然灭了,室内骤然黑暗下来。

熟悉的气息压过来,付丧神摊开身体,坦然接受将自己笼罩的怀抱。

裤链拉开的声音。衣料摩挲的声音。呼吸声。心跳声。

青江用了点时间适应黑暗。窗外透进来些朦胧的月光,审神者的轮廓影影绰绰。

夜视能力不错的胁差仍能看清审神者的面容,那对黑眸比黑夜更有光泽。视力被削弱,听觉和触觉便分外敏感起来。

先是彻底笼罩下来的阴影,撑在自己腰侧的手臂上鼓起硬朗的肌肉。些微宣誓主权般的重量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