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手里的毛巾刚举起来,看看龟甲胸前发紫的乳头,又放了下去,掬起水浇。

水珠怜惜地舔过付丧神胸前的伤口。

“唔、啊啊……求、求您……您、淫乱的母猪、啊……给、母猪……播种~?”】

龟甲贞宗盯着自己脸上淫浪的痴笑,恨不得亲手撕烂那张脸。

他都没有做过的事,他都没有说过的话。

龟甲特别嫌弃地想:这家伙真的是我吗?怎么这么没用,主人完全不买账啊。

呵,废物。

【“……有些、饿了呢。”龟甲贞宗轻声说着,低头亲了亲被自己勾着的小指:“饿……嗯……大人……”

“你想要什么?”⒛942

龟甲贞宗笑得魅惑。付丧神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握住他的手,等了会儿,另一只手也慢慢握了上来。付丧神双手捧着玛尔的手,歪头,舌头刚伸出来,又缩了回去,只敢啄吻玛尔的指尖。

见他没有拒绝,龟甲贞宗舔了舔唇,从指尖亲到手腕,又沿着手臂,亲吻上审神者的肩膀。

付丧神亲得很慢,偶尔停下来,忐忑地看他一眼,才敢继续。

他从水里直起了身,半倚进玛尔怀里,又不敢用满是水的身体触碰他。

玛尔等了一会儿,抬起手臂,搂住了他。

“嗯啊……”刚被碰触,龟甲便轻轻呻吟一声:“精液……”

“嗯?”

“想要、精液……”付丧神眯起眼,刻意塌下腰,凹出优美的曲线:“嗯、大人……母猪好饿……求求您、用精液……填满母猪的淫穴……”

他表情淫荡地舔着唇:“好想要……嗯、嗯啊……无论、您射多少,想射进哪里……都是母猪的荣幸……请您……”】

龟甲勃然大怒:你瞎舔什么呢!!

【审神者就着这个姿势,掬起水来浇到龟甲背上。

细小的水流流过付丧神线条优美、又伤痕累累的背脊,灵力渗入伤口中,丝丝缕缕地修复破损的肌肤和肌肉。审神者专注地观察伤口愈合的速度,由着付丧神在他怀里软着嗓音求欢。

龟甲身上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玛尔的手移到他臀缝,里面明显盈满了不是水的液体,黏糊糊的。他的手指刚挤入臀缝中,一个藏在臀瓣间的穴口一下子吸住了他的指节,饥渴地蠕动,里面隐隐有什么硬物抵了抵他。

审神者伸了手指进去,温热湿滑的穴肉训练有素,然而审神者完全没兴趣,简单迅速地拿出了里面深埋的东西。

那是形状可怖的假阳具。】

生气!妒忌!

被主公大人亲手取出玩具

这真的是我吗!!那种性器被心爱之人抽出身体的战栗这么幸福的事情我完全没有感受过啊!!

龟甲怒气冲冲,看着审神者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展开浴巾一裹,擦干之后就扔进了金发付丧神准备好的房间之中。

他还看到那个‘龟甲贞宗’拉住了主公大人的衣角!试图骗取一夜欢愉!

太过分了!幸好主公大人没有搭理他!

龟甲贞宗委屈巴巴,自己吃自己的醋,并且醋意大发。

【审神者被折腾了半夜也没生气,心平气和地摸摸付丧神的脑袋,不容拒绝地掰开对方的手指:“睡吧。”】

做戏做到头的‘龟甲’就用龟甲贞宗最擅长的语气和措辞表达了作为一只母猪的基本自觉:万分渴望审神者的播种。

然后审神者回答说:

【“以后会有机会的。”】

语气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龟甲的意识依附在玛尔的记忆碎片中,被审神者萌得想哭:呜呜呜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