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冰冷、死寂。这把打刀身上,没有丝毫生气。】

‘真实了一点。’龟甲脸红红地感受玛尔的评价,‘不过还是装的。’

【然而当付丧神闻声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又瞬间变成了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样。

他看着玛尔,媚笑着张开嘴,嫣红的舌在口腔里绕着不存在的柱体转动,做着口交的动作,让玛尔看清他口腔里灵活蠕动的腮帮,还能隐约看见深处的喉咙如同雌穴一般收缩绞动。

付丧神的眼睛里满是单纯的情欲。

那样的表情,明显在随时恭候着。随便哪个雄性生物的阳具肏进去,他都会毫不迟疑地侍奉起来。

请来肏我吧。

他无声地这么说。】

啊!这是他一直想用来色诱主公大人的方式!!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玛尔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和审神者称得上温和的动作相反,他的心态静如止水,无动于衷。龟甲从他的思维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触动,平静得像是行人路过了街边发情的母猫,吝啬得不愿施舍自己珍贵的视线。

龟甲心神荡漾:呜啊啊、这、这冷漠的态度呜呜呜……太棒了……

【付丧神脸上的茫然一闪而过,似乎没有人教过他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应对。

他顿了顿,扬起脸乖顺甜腻地笑着,伸长舌头去舔玛尔的指尖。

一旦玛尔试图拿开手,付丧神的眼底就会露出疑惑,甚至惶恐。

审神者便由着他一根根地舔自己的手指,看着付丧神专心致志的模样,告诉他:“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妩媚地含着他的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吸吮套弄。

玛尔摁住他的舌,才换来了付丧神温顺的视线。

“把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忘掉。”审神者平淡地命令:“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审神者重复道。“龟甲这是你的名字。”

“……名字。”龟甲贞宗含着玛尔的手指,模模糊糊地重复:“龟、甲。”

他把玛尔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得湿漉漉的,一根根舔完之后,便开始两根、三根地含入,最后轻松地吞下了整只手,以极其高超的口交技巧,把玛尔的手当做肉棒一样侍奉起来,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热情地蠕动着,当付丧神做深喉的时候,甚至能含过玛尔的手腕。】

这种淫靡的口交,在玛尔心里激起的涟漪,仅仅只有‘不方便行事’的程度。

龟甲贞宗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演技,在玛尔眼里也就是小孩子胡闹的水平。审神者从头至尾都宽宏大量地包容了付丧神的一点‘小调皮’,假装自己没有发现龟甲的把戏,就这样把千方百计展现自己魅力的付丧神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干净净。

龟甲当时意识到了审神者的不为所动。他不信邪,只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

于是他故意曲解了玛尔的指示,尽可能展现了自认为能刺激性欲的东西。

【付丧神娴熟地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把脸和身体都埋进了水里,肩膀抵住了浴缸底部,只留下一个挺翘的臀部飘在水面上摇晃。

臀部同样伤痕累累,臀缝间被一条红绳深深地勒住,两颗睾丸和阳具都被缠得变了形,嫣红的后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开裂的穴口肿得发紫。

在大腿根部,竟然还被烙了血红的印。

‘肉便器’、‘中出性奴’、‘淫贱母猪’……还有些意味不明的‘正’字。】

然而这依然没有什么卵用。

玛尔只调整了他的脑袋的位置,让他的口鼻探出水面呼吸。然后并指为刀,抽了红绳就开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