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拿刀的心都有了,她不是真的古代人。她呸一口道:“老杂毛真是疯了。这种教法怎么可能世家大族都学。他教你父子天合,母子人合,夫妻人合。不就是教你不信任何人,只尊敬他吗?一个家族怎么可能这么教孩子?这教出来的不是奴才秧子吗?”

要不是杜容和聪明,他早就完了。

再一想杜大爷和杜二爷的举止,楚韵可以断定,杜老爷只这么教了杜容和。

至于为什么,小荷生得好、嘴又甜、又聪明,让他做家族的马前卒,多好用啊。

事情逐渐离谱起来,杜容和原本只是想说母亲和父亲确实不同,怎么突然就拐到他的教育问题上来了?

杜容和哑然:“……不会吧?”

他也学着楚韵说了一句:“这老杂毛有这么贱吗?”再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

楚韵挑眉道:“等李二少爷回来,咱们问问他能不能把女训倒背如流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家门第能有李家门第高?

要证实是老杂毛坏出汁,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实验对象吗?

下午楚韵就开始点菜。

点的凉拌掌中宝和心肺罗卜汤,秋天了,吃这个补身。

李佑纯一整天都过得不是很舒服,昨晚睡得不好,导致他今日一直精神不济。

这激发了他的好胜心,吃完了晚饭,李佑纯又回到了这所小小的别院。

楚韵在屋子里跟杜容和说:“这次出来,干脆不回去了,老杂毛有疯病。”

杜容和点头如捣蒜,他说:“小荷都听你的。”

李佑纯没眼看,他轻轻退出了院子,叫李家仆过来问两个人下午都做了什么。

李家仆人:“少爷,我们不知道,杜家少爷和奶奶不让我们伺候,他们还说想见一见你。”

直接把主家的仆人赶出院子,李佑纯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无礼的事。

他包容地点点头,嘱咐道:“他们的要求都尽量满足,你先过去告诉他们,我半个时辰后过来。”

李佑纯先回屋洗了个澡,等他过去时,两人都在院子里坐着,面前摆了一些糕点茶水,这些都是他亲自写的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