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经过。”

至于这个活动究竟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满人很喜欢外出,今天修这条路明天修那个庄的大家都见怪不怪。

楚韵在听到西北方时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一点念头,但她一下子没抓住。

杜容和看她愁绪绵绵,用手在她眼前晃一晃说:“我过去是通过内务府安排,不会暴露真正给我安排差事的人。你不是喜欢出门吗?到时候我也带着你一起去。”

不过楚韵能出门如同他的差事,都不是能放在明面上的话,就算为上当差闹出事了,或许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他们说话,所以到时候出去还是要悄悄的,让她打扮成随从更好。

他没有后悔,在亲自领会了“不顺”的后果后,他还是愿意带上自己一起出门。

楚韵发现他比自己想得更坚强,她的目光变得温柔了,好像看到了一株破土而出的禾苗。

这株禾苗一直被重石压在泥土里。

但她知道在一刻后,它有了成为松柏的能力。

对于老农般火热的目光。

杜容和脸色微红,头上都有些出汗了,昨天跪在地上前途未卜时,他都没出这么多汗。

原来她喜欢的是这样的人啊?

何妈托着板凳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都没见楚韵摔筷子摔碗,她都准备好要是三爷打人就冲进去一展雌风了。

两人好端端的说着话,何妈愣在门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楚韵和杜容和最后是笑着一起出来的,连头发她都给重新用干净的黑丝线一起编进去梳好了。

小荷头发又多又亮,玩起来像大型芭比。

何妈看楚韵这么温柔都有些不适应,但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不好多说,只是可惜三奶奶这么好一个姑娘。

不止何妈可惜,杜家人都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