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那边怎么样了,巧红有没有抓到,也不知道杜家会不会出事,能瞒得过那麻子脸吗?
正想得入神,就听到院子里一声惨叫。
渗得她打了个哆嗦,何妈也探头探脑地说:“怎的,谁嗓子被鬼掐住了不成?”
等了不到一刻钟,大房伺候杜薇姐妹的丫头白鹭擦着汗过来说:“三奶奶,家里遭了贼了,我们大爷当裤子赎回来得画都不见了,我们奶奶打发我来跟三奶奶说收拾下屋子,看有东西丢了没有。”
楚韵吓了一跳,心里有些怀疑小荷老师拿的。他可真是,把自家也当御花园了怎的,想拿就拿的。
当下一声不吭,心虚得只顾低着头做绒花。
何妈乍闻此言,唬得跳起来去瞅存款。
她藏钱如耗,家里只丢了包碎用来泡脚的碎茶叶,还在那叉着腰骂偷她茶叶的人要被茶叶呛死。
楚韵一直等到喜鹊说杜太太亲自看守的老米连布袋子都丢了,才放了心。又不是属耗子的,没事儿拿米做什么。
她翻遍了自己的嫁妆箱,发现只丢了杜太太交过来的账本,又忍不住怀疑是杜太太贼喊捉贼,想拿回账本故意折腾的。
但看杜太太梨花带雨的样子,又不大像。
杜家院子翻天覆地地找了一回,人人多多少少都丢了些东西,大多都在二两银子内。
对杜家下人,还真说不上是笔巨款。
大家议论一阵,都跃跃欲试地想要揪出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