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错不了。”

杜月哎一声,道:“娘,这么说小嫂子这是替了她娘了啊,以前怎么不见你说呢?”

“一个死人,说什么说!说了晦气不?”郎氏一直都听丈夫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其实这门亲她压根就不赞同,她兄弟当时就跟她说,楚大爷刘夫人在乡里能平安一世,在京里做官,活不了几年,一语成谶,她哼道:“自己威风了有名声了,留下个不中用的儿子,连亲妹子嫁妆都要贪,是我我都闭不上眼!”

在场之人,也没真傻的,在心里一琢磨就知道楚韵和楚东陵怎么回事了,魏佳氏道:“她也是可怜人,难怪来了咱们家从不提要回娘家,楚家人也不常来,原来里头还藏着这桩事。”

闵氏呢也不问嫁妆了,用脚丫子想也知道是三爷给自己媳妇整的了,她还担忧呢,道:“娘,三弟妹在乡下有钱,这话是你撺掇着家里往外说的吧,这事儿你可得帮着善后啊。媳妇出去可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酸。”

郎氏一听顿时有些气短,虚张声势道:“我还不是为了老三?他媳妇光着甚至进门他脸上好看了?你们脸上好看了?咱家重情重义,把人娶回来,没饿着没短着有啥可说的?这叫善意的谎言,懂不?谁说谁嘴上流脓口里生疮!”

杜月吃着小点心,忽然道:“究竟是这么缺德啊!人家家里事有他说话的份儿吗?小嫂子就是种地的又怎么了?人家照样种到老主子跟前儿得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