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秋收老家,先看看情况。”
楚韵也挺想去的,她说:“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要出门别忘了带上我。”
杜容和保证:“只要你不害怕,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带着你。”
楚韵挥掉头上的帕子,翻了个白眼拒绝道:“这个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在家做几年俏寡妇也就对得起你啦。”
杜容和看了眼这个没良心的,自己唉一声,上床翻了个身,睡了。
那边秋收在院子里坐着吃甜甜的柿子饼。妻子葵娘蒸了一碟子软饼过来捧在手上轻声叫:“陆五哥,又在想哥哥们了?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先吃饭吧。”
秋收看着妻子柔美的脸庞,笑了两声,接过饼子一口一口地吃。
他觉得,如今的日子好极了。
家产是抢来的,媳妇是抢来的。他抢来的,就是他的。
陆五吃了两口饼子,就把葵娘拉到身上,手往她衣服里钻,一下一下摸着雪白的背脊,从脖子一路顺到尾椎骨,就像摸一只听话的小狗。
葵娘被他摸得发抖却不敢吱声。
她有点怕这个丈夫!
陆五也不在意她的感受,温香软玉在怀,让人难免想起从前的事。
他原名叫陆五,陆家在三亩园,三亩园的人大多数人家都靠种烟为生。
陆老爹是当地的衙役,家中几代为差,到了陆五这一代也是一样,只是陆五是小儿子,他上头还有四个哥哥,长幼有序,这份差事怎么轮都轮不到他。
穿皂靴的和穿草鞋的人不一样。
陆五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件事。
陆老爹也有几个弟弟,老爹常说儿时跟叔叔们在老宅里捉迷藏、盘着腿玩斗鸡,说那个时候大家感情很好,一块糖五六个人分着一起吃。
慢慢的,日子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