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冰冷的警告:“你若有自知之明,便该知道,你与擎苍的区别!”

周擎鹤一听他提起大皇子,多年来的恨被酒意催发,一把掀开拦在面前的钱江平,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揪住皇帝的衣领,如午夜梦回里那般质问他,为何不爱他。

到了面前,对上皇帝厌恶的眼神,又硬生生止住。

鲜血顺着额头滑过脖颈,染红衣襟。

少年年纪也不大,额角青筋暴起,却又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捆住。

犹如一头困兽,逃不出,挣不开,脚底时时刻刻仿佛有红莲业火在灼烧他的灵魂,让他日夜不得安眠。

他站的笔直,与方才靠在柱子上的模样截然不同,如点漆的双眼紧紧盯着皇帝,每一句都掷地有声,既是在问皇帝,也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