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

她尖叫着想捡。

我踩住那缕头发，从包里拿出染发剂。

「别急，给你换个新造型。」

黑色染发剂倒在她头上，黏腻的液体弄脏了她昂贵的连衣裙。

「多好。」

我欣赏着，「终于不用装老树刷绿漆了。」

沈厉寒呆立原地，还没从震惊中回神。

我从厨房拿出冰水和面粉。

「记得吗？」

我拎起水桶。

「茜茜十二岁那年，你把她锁在阳台淋了一夜雨。」

这是她来监狱探望自己时说的。

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她平时过着这样的日子。

冰水浇下，赵娟兰冻得直哆嗦。

面粉撒上去，她像个滑稽的小丑。

「这还不够。」

我掏出玻璃瓶，透明液体微微晃动。

「知道这是什么吗？」

赵娟兰瞳孔紧缩，疯狂摇头。

「你送茜茜去屠宰场的时候。」

我拧开瓶盖，刺鼻气味弥漫，「想过今天吗？」

沈厉寒扑过来：「顾南音！不要！」

我一脚将他踹翻。

硫酸顺着赵娟兰头顶流下。

「啊！！！」

她的头发冒起白烟，皮肤像融化的蜡。

凄厉惨叫中，我冷静地看着。

「放心，死不了。」

我踢了踢她，「刚好够毁容。」

沈厉寒瘫坐墙角，说不出话。

我用剪刀挑起赵娟兰下巴。

半边脸血肉模糊，另半边妆容花掉，像个怪物。

「从今天起。」

我轻声道，「你再也骗不了人了。」

剩余的硫酸倒在沈厉寒脚边。

他触电般缩回腿。

「别怕，」我温柔微笑，「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7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沈厉寒惨白的脸，他的皮肤冰冷潮湿，像条濒死的鱼。

「南音，你冷静点...」

他声音发抖，带着强烈的恐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啪！」

一记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

「以前？」我掐住他的下巴，「你也配提以前？」

他浑身颤抖。

「我知道你恨我...茜茜的事我也不想的...」

「不想？」我拿起厨房的叉子，在燃气灶上烧得通红，「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眼睛？」

烧红的叉尖抵上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