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你跟她结婚又吃不了什么亏,人家就比你大一点。她的脸跟身材也还过得去,虽然有整过……都说关了灯都一个样,你把她当成你喜欢的女人,不就行了吗?”
“你跟她在一起,留个种,我们在这个家的地位不就稳了?阿淮,你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种流离失所的日子吧?放着好日子不过,谁会那么傻去自讨苦吃呢?”
“你也别有心理负担,她跟你既不在同一户口上,又没有血缘关系,家里其他人也都理解并且支持你们在一起。阿淮,你就跟她结个婚,生个孩子吧。”
“阿淮,你就答应妈妈,跟她结婚生子,好不好?”
“不好。”他冷漠应答。
自打回了国,从淮他母亲程婕,便鲜少叫他的英文名,而是叫他“从淮”。
钟邢让他改姓那会儿,从淮坚持不改。
钟邢没强迫他,倒是程婕隔三差五地给他做思想工作。
实在不行,程婕开始改口唤他“阿淮”既避开了姓,也显得两人的关系更亲密。
可从淮心知肚明,这种“亲密”是种假象。
别人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但他是“有了后爸也有了后妈”。
为了抱住钟邢的大腿,程婕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单是劝从淮娶钟又夏一事,无论是谁提出、谁劝说、谁动手,或许他都能释怀。
唯独程婕不行。
因为她是生养他的骨肉至亲,是过去那么长时间里,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都说天蝎座记仇,他能记她一辈子。
32.抽插
发觉从淮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席若棠不满地噘嘴,“怎么了?”
从淮眨巴着眼,眼神重新聚焦,定格在她那张秾丽小脸上。
“你别叫我‘阿淮’。”他抽出手指,另一条手臂搂紧她的腰肢,转动转椅,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一盒安全套。
“为什么?人家情侣之间,不都有点昵称吗?你可以叫我‘若棠’‘棠棠’‘棠宝’,那我叫你什么?‘从从’‘淮淮’,你不让叫‘阿淮’,那就只剩‘阿从’了。”
她说话时,他拆开包装,长指勾着裤腰下扯,释放出高高翘起的粗硬,“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不给叫‘阿淮’?”
“会让我想起一个很讨厌的人。”
看他脸色不大好,席若棠便没再问下去。
他把套子套上,透明的安全套有点反光,薄薄的一层,勾勒出凹凸不平的狰狞青筋。
席若棠咋舌于他的尺寸之大,时不时用手指戳两下。
小从淮被她闹得颤了两下。
从淮一把握住她的手,让她圈住,帮他撸。
她偏在这时收回手,笑道:“你让我撸我不撸,我就碰一碰,哎,就是玩儿~”
他被她这三分傲气七分戏谑的模样逗笑,气定神闲道:“你玩谁呢?”
席若棠本想说玩他的,奈何他笑得像头阴险狡诈的狐狸,她瞬间怂了,“我玩……我自己。”
从淮拉着她的手,覆上她的绵软,“来,玩给我看。”
她羞得不行,扭头看向被雨打湿的玻璃窗,装模作样地摸了两下。
他眼中带笑,睨着她,拆礼物似的,扯开了她内裤两旁的系带,褪下那一片轻薄透的布料,搁置在一旁。
而后,他扶着粗硬,对准位置后,轻慢柔缓地进入她。
“嗯!~太大了……”被粗大硬物强行撑开的饱胀感,自下体传来,席若棠难受地蹙了下眉,转过头来,两手慌忙搭在他的臂膀上,以作支撑,不敢轻易坐下去。
他没再动,就卡着个头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