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一个吻,弄得面红耳热,心跳加速。

分开时,她不舍地啄了啄他的唇,听到他说:“留到下次吧,今晚的刺激够大了。”

的确够大了。

她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条生机昂扬的欲龙,撑着裤腿,显露出粗长骇人的形状。

她摸了摸,又轻轻捏了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变硬了……我就随便扭两下而已,有那么刺激?”

他一手托着她后颈,时不时亲吻她,一手摁着她的手,让她揉摸他的性器。

他鼻息粗重,欲望在她的爱抚下,肆意膨胀,胀得他生疼,几乎要炸开。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游弋,沿着她的背沟滑动,钻进半透明的胸衣,揉捏她的绵软,摩挲硬挺的蓓蕾。

“嗯~”她眼眸半阖,小手抚着他的胸膛,摸着纽扣后,她急切地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

力量感和美感兼具的雄健身躯,挣脱束缚,袒露在湿凉的空气中。

她扒着他的臂膀,挺高胸脯,任由两粒凸起的小红豆与他相蹭。

他凝视着她,眼底腾起熊熊火光。

脑中兀然跳出一句话,他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宝贝,我想弄哭你。”

低哑粗沉的嗓音,混着些微喘息声。

席若棠一怔,感觉心脏似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嗞”一下,电到了。

这是她之前发给他的话,说是让他挑逗一下她。

结果,他说她想得美。

那他现在,怎么突然就满足她了呢?

女朋友特有的待遇?

她臀部一沉,压在他腿上,扭着屁股,前后磨蹭他的粗硬,从善如流地说:“你想怎么弄哭我?”

说完,她狡黠地睇着他,等他接话。

可他涨红了脸,水润薄唇嗫嚅着,只字未语。

席若棠有那么点儿尴尬,暗忖:从娇羞这是害羞了,还是他真的不会说骚话?

那,她是不是得肩负起教导他的责任?

毕竟,最终受用的人,是她。

她正想说话,他倒是先开口了:“你确定要我说吗?”

她点头。

他附耳低语,语速柔缓,字里行间却又藏着若有似无的凶狠劲儿:“当然是用鸡巴肏哭你。”

一瞬间,席若棠连骨头都酥了。

“从淮,原来你会说骚话啊!”她颇为震惊。

从娇羞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轻咳一声:“你不是想听我说这种话,来逗你吗?”

她想听,所以他就学着说了?席若棠臊得小脸通红,“我就开个玩笑……”

他轻拍她的翘臀,“你这句话,才是真的开玩笑。”

席若棠:“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黄?”

从淮在她Q弹的臀肉上抓揉了两把,指尖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抚弄潺潺流水的山谷。

“看你的脸,我本以为你纯得跟蒸馏水似的。谁知道,你就是一咸鸭蛋,切开来,里面黄得流油。”

他挑开那层隔阂,长指顺着溪谷,潜入内里。

湿软的嫩肉吸咬着他的指,他用力一捅,她便“啊”一声,蹙起了眉尖。

他深深浅浅地做着活塞运动,觉得差不多了,又添一指,帮她扩张。

两指在她深处抠抠挖挖,忽快忽慢,变化多端。

每次碰到她的G点时,他都有意无意地揉摁一下。

“哈啊!~”她克制地呻吟着,自发扭摆腰肢,艹弄他的手指。

透明水液浸润着他的手指,淌湿了他的掌心,有一滴落在了他的睡裤上,洇出一个深色的小圆点。

他加